原来他都道的。徐悠冉叹了口气，蓦然地想着。
也对，徐绩在京都虽不能称得上一手遮天，但监视两三个少年还是得到的，就不刻意监视自己，起码也会派人盯着陈长生吧。
既然如此，徐悠冉也不犹豫，告退一声，转身出门，去往国学院。
也不是否是巧合，徐悠冉一找人询问，终于来到国学院的时候，正好碰到陈长生和那嬷嬷相遇，他静静地等待片刻，待那嬷嬷离开后走出来，与陈长生相见。
两人站在国学院门前，陈长生没有说话，徐悠冉沉默了会儿，其实是在鼓起勇气，最终，他开口说道：“不论如何，我得替徐府对你说声抱歉。”
陈长生也沉默了会儿，说道：“对我师父言语不敬的，应该是你的母亲，道歉应该让来。”
徐悠冉撇了撇嘴，说道：“我可不是来找你解除婚约的，不能代表我母亲，只是觉得应该道个歉，所以我来了。”
“只是觉得应该么？”陈长生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徐悠冉转过头，看着国学院，以院门上的青藤，神色漠然地说道：“我原本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但我没有这么，你道为么吗？”
陈长生摇了摇头，若是来之前他大概还能理解，但徐悠冉刚一过来就是一句道歉着实让他摸不到头脑。
“这里，是你的命中所属。”徐悠冉轻声说道，“为了能让你来这里，所以我眼观这一切发生，所以我是为了我自己给你道歉，但若是让我选一，我还是会这么……这一点是我中午没想明白的，至少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是没有想明白的，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所以我来了。”
陈长生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并不灿烂，似乎有些刻意束，他若有所地说道：“你或许不道，我前和那个人说话的时候说过一句话。”
“命运这个词，对我的很没有说服力。”
徐悠冉点点头，这一点他是道的，然后说道：“命运竟是么，其实很难晓，但我可以看到你的未来……在没有我的的未来。”
然后，他看着陈长生的眼神，可惜他失望了，没有从中找到好奇的神色。
“是吗？”陈长生道，“我似乎只有这里可以选择了。”
“嗯，若是没有我，这里也是你唯一的选择。”徐悠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