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崔浩终于表明了来意,就是要抢南陵分部的大赛名额。
此事看似简单,实则暗地里还关系到江宁省盟与南陵市盟之争,以及未来与东南三省跨省合并的利益划分,实乃一箭三雕!
荣千乘虽早有预料,闻言还是忍不住大怒,看向陆梓良:
“陆先生,这是怎么话说?
今日是由您代表总部来我南陵观摩,与旁人可不相干,难道您也置之不理?”
语气已颇不委婉。
齐衡等人也纷纷附和:“不错,总部自来我南陵选拔人才,与你们东南三省有什么关系?
要分高下,改日,我们一定奉陪!”
“今日你们已是不请自来在先,还敢提出这种无理要求,是真当我们南陵无人吗?”
“三省省盟又怎样?
这事就算闹到总部,也是我们占理,陆先生,请您务必主持公道,否则我们可就要不客气了!”
南陵春秋盟原本十分团结,这时知道事关重大,上到九大家众长辈,下到众年轻子弟,无不义愤填膺,一致对外。
陆梓良本不愿参与这种地区之争,但此时已是不得已,看向崔浩:
“崔老怕是误会了,南陵市盟并未确定获得一个大赛名额,今日我来也只是先行考较而已,一切还要看之后赛果。”
“既然如此,就当我们三省这些后辈陪他们一起切磋,也好叫陆先生有个参考,如何?”
“这……怕是不妥,”
陆梓良心想南陵市盟即便底蕴再强,也不可能比得过三省联合,若让你们参与进来,南陵那些年轻子弟哪里还有机会?
当下摇摇头,又转向一旁的庄、范二人:
“庄先生、范先生,各分部五个名额中,我记得东南三省已占了一个,而且是所有省级分部唯一固定的一个,这样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话音一落,荣千乘等人都是耸然一惊。
春秋盟十个名额中有五个分给各地分部,这他们是知道的,可是却不知原来东南三省已提前占了一个。
要知道这五个名额个个珍贵无比,每一个都要经过慎重考量后才能确定,南陵市盟只因底蕴深厚,才请来陆梓良进行观摩选拔。
即便如此,也只是获得一个得到名额的机会而已,并未确定就给。
如江宁省盟,则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没想到的是,这五个名额中的其中一个原来早已被东南三省给占了。
想到三省春秋盟的雄厚实力,众人稍一转念便也不怎么吃惊,心想这应该是总部的意思,不过你们既占了一个,还不满足,又来抢别人的,当真狂妄已极!
想到这里,荣千乘等人都是怒火更盛,眼神中满是愤懑。
庄为年见陆梓良拆穿了他们老底,也不生气,仍是满脸微笑:
“陆先生误会了,这和我们得到的那个名额无关,此行来,我们当真是想让门下子弟与南陵市盟切磋一番,”
“不过既然凑巧赶上了这次罗汉会,便一道给陆先生做个参考,想来南陵市盟中若真有青年英才,也绝不能被我们给比了下去,您说不是吗?”
“庄先生这话说的是,”
一旁阴沉着脸的范敬先也附和道:“大家都是春秋盟同僚,相互切磋交流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就算我们东南三省是外人,江宁省盟的王先生总不是吧?
这事难道不应该问问他的意见?”
“我同意!”
没等范敬先说完,王见道就忙道:“陆先生,我们江宁省和东南三省乃是毗邻,相互切磋正是理所当然,这也不妨碍您的事,”
“总之您尽管出题考较,最后是谁有资格获得那个名额,一看便知。”
说着微微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