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清晨,李自成大军就开始出动朝着田羽屯扎的田羽早就列阵以待,李自成为了吸引田羽的前军进攻,拉开与中军的距离,没有主动出击,而是选择了防守,田羽见李自成没有攻击的意思,也没有指挥大军攻击,双方相距二百多步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场面,二十多万大军互相展开了表情攻击,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僵持了近半个时辰,双方的攻击开始升级,从表情攻击上升到了言语攻击,李自成的大军不少河南和陕西籍,而田羽这边河南籍兵士也不少,双方用最恶毒的地方方言开始对骂,虽然骂声惊天动地,但谁也不前进一步。李自成是打算引诱田羽先行攻击,好给袁宗第偷袭中军的机会,而田羽则静观其变,另外田羽已经令虎豹骑从虎牢关朝着密县移动,赶到密县尚需时间,因此田羽也急。双方兵士口水四溅,骂样百出。骂战的失败者当然是田羽,因为李自成的兵力足足是田羽的两倍有余,因此李自成大军的骂声逐渐压过了田羽大军,王守信似乎对自己兵士没有骂过对方有些气恼,派出了一千火枪手开始朝天鸣枪。
一千遂发枪齐射所产生的声音一下子就将双方的骂声压了下去,骂了近半个时辰,双方的士兵有不少嗓子都喊哑了,就是没哑的兵士,体力也不如早晨那会,因此遂发枪齐射了两轮,双方阵中就停止了言语攻击,仍是大眼瞪小眼,进行精神攻击。
王守信有些按捺不住,策马来到田羽所在的高地,请求攻击,田羽看了一眼李自成的大阵点头说:“先佯攻一下,试探一下李自成的动向。”
王守信笑着说:“国公爷,我看咱们没有必要和李自成在这里干耗,李自成的军队虽然多,但根本就不可能是咱们的对手,我看不如一鼓作气将李自成击败就算了。”
田羽摆手说:“我猜李自成之所以等着咱们主动攻击一定有阴谋,所以在没有弄清楚李自成的想法前们不能贸然发动主攻。”
王守信惑的了田羽一眼,不解的说:“他能有什么阴谋,国公爷不是常说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切阴谋都会成为阳谋吗,要我说李自成十有**是想等到李友的骑兵赶到之后与咱们开战。”
田羽摇头,然后指着李自大军说:“你仔细观察一下对方的战阵。”
王守信闻言头又详细的打量了一下李自成的大阵有发现任何问题,眨着眼睛说:“我眼睛都快酸了,也没有发现李自成的大军有什么异常。”
田羽严肃的说:“作为一个将领不要知己知彼,更要学过观察细节决定成败,像这样的大战,主将一个观察不慎,极有可能将大军推向失败的深渊,这一点你要切记。”
王守信点头说:“国公,我记下了我实在没有看出对方的大阵有什么问题,你是怎么发现对方有阴谋的呢?”
田羽一字一顿地说:“第一方地骑数目上来看。与咱们获得地情报有些出入了不少。第二。你再看看对方大阵地旗号。”
王守信苦笑着说:“对方地帜数不胜数看着就有些头晕目眩。”
田羽轻咳了一声:“旗帜分为很多种。但是最主要地就是主将地大。刚才我看了看。李自成手下重要将领地大在。独独少了袁宗第地。再和骑兵数目想对应。说明了什么?”
王守信如梦方醒:“原来如此。国公爷。你真地太神了。”
田羽微笑着说:“这不是神。而来援于细致地观察。你只要细心。也能够做到。现在大战在即。李自成地大阵中却少了袁宗第这支劲旅。说明什么。不就说明李自成将袁宗第埋伏起来了。我之所以没有立即下令进攻。就是到现在我还没有弄清楚这支大军到底藏到了什么地方。战斗到了最艰苦地时候。不要说袁宗第率领地大队骑兵。就是一队百人地精锐部队也有可能成为压倒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
王守信头一次听说这句话。有些理解不了。睁大了眼睛说:“压倒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大战和骆驼有什么关系。咱们这里可没有什么骆驼。要想见到骆驼。得去玉门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