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初见红山,便被震惊了,红山横贯东西,绵延数百里。红山下的铁矿那得有多大啊,红山简直就是一座金山。林天突然想见识红山矿场的规模了,于是请求族长带自己进入红山矿场一睹。
“小天,上面规定我们不得随意走出这座营地,这恐怕行不通。”
林天找到族长说明来意后,族长犯难了,“我听说这座营地就是用来保卫红山矿场的,咱们去保护矿场也有借口了,而且矿场的洞口离营地不远,咱们就是进去看几眼,很快就回来的。”
族长也很好奇红山矿场是否真如传说中的巨大无比,2位好奇的猫一步一步向矿洞靠近。“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矿山重地,不得靠近。”林天和族长在洞口被守卫拦住了,守卫气势汹汹的拿着武器指着林天他们。
“不要误会,自己人,我们是旁边营地的,也是来保护矿场的。”林天边对守卫解释,边小声让族长拿出黎族的铁牌,递给守卫。“你们看,我们也是鬼方人,我们是小地方来的,还没见过矿场,所以想进去涨涨见识,还希望两位大哥通融通融。”
“不行,上面规定不能让外人进去。”
族长将手上戴的一串熊牙饰品递给守卫,“咱们都是鬼方的人,而且都是来保护矿场的,怎么会是外人呢?还希望两位行个方便,让小辈满足一下好奇心,我们很快就会出来的。”
“行吧,你们进去吧,快点出来。”其中一个守卫拿过饰品,急忙戴在手腕上,另外一个守卫也上前争抢。“族长大叔,你给了他们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一串熊的牙齿,年轻时候杀了一头熊,用熊牙做的首饰,在夷地年轻人杀了猛兽后会将它们的牙齿做成饰品戴在身上,以证明自己的勇气和勇猛。”
“想不到,族长大叔年轻的时候这么厉害,能杀死一头熊。”
族长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进入红山矿场后,林天从旋转楼梯一层一层往下走,大概下到近百米才到达地面,到达地面后就是数条矿洞。林天随便走进一条矿洞后,看见了许多挖矿的劳工。林天和族长巴桑身着鬼方的皮甲,里面的人也没有盘问他们,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
在矿场,士兵只负责巡逻,守卫矿场安全,监督劳工生产的由提拔的小头目负责,小头目再一层层向上面负责,管理还算严密。
“快给我起来,还装死,装什么死,装死就不用干活了吗?”林天顺着声音来到一个矿洞中,正看见一个小头目正在鞭打一个劳工。林天皱眉,想上前阻止,族长及时拉住了林天,并朝他摇头。
“大人,这个孩子每天干2个人的量,这段时间太累了,您可怜可怜他吧!”旁边一位老者劳工向小头目恳求道。
“可怜他,谁可怜我,他那要死的妹妹还留着干什么,既然要给她食物,那么就要缴足够的矿石,没有矿石,还想吃饭?”
林天听不下去了,走上去,“他没交足够的矿石,你少给他食物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还要打骂他?”
小头目一听,反了天了,这个矿洞还有人敢反驳我,火大的转头正要破口大骂,看见是一个士兵装扮的少年。在矿场,士兵一般与他们监管者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各司其责,然而小头目还是打算给士兵一个面子,不至于闹的太僵。
“这位大人,咱们还是各管各的事好,这些人是我的人,我有权力处置他们。”
在小头目口中,这些劳工竟如货物一般可随意处置,这让林天火很大。
“他们都是来矿场做工的,为鬼方做贡献的,你怎么能随意处置这些人?”
“哈哈,你是新来的吧,这些都是我们的奴隶,在我手下,我自然有权力处置,至于氏族的劳工自然不会有这种待遇,咱们东边矿洞都是奴隶劳工,这位大人只怕走错地方了吧。”
“这位兄弟,我家小辈才来矿场,不知道规矩,不好意思,我这就带他走。”
族长巴桑出来打圆场,林天并不甘心。“即便是奴隶,他们也只是负责生产的劳工,你打死他们产量也不会增加,打伤后只是降低他们的产量。”
“小天,别说了,我们走。”
林天被族长强行拉走了。
小头目回头一想,他说的还有点道理,于是对脚的人说:“我跟你说,你装死也没用,没有足够的矿石就没有饭吃,你自己看着办吧?”小头目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小天,你胆子也太大了,把事闹大了,怎么收场,我们又不是真的是里面的卫兵。”
出了矿场的林天,被族长这么一提醒,林天后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