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忙碌的日子终于停下来了,如今与往常一样在酒楼的房中看看账本、喝喝茶。“大人,铜德街宅子中的人都不见了。”声音突然从花仙子身后的屏风隔断墙后面传来,花仙子仿佛没听见一样,依旧看着自己的账本。
屏风隔断墙后的报告之人,听声音、观形态应是位女子,此刻依旧保持着低头弯腰之态。隔着屏风墙她看不见花仙子的,但她依旧微微抬头用余光瞟前方,似乎想得到什么信息。花仙子的沉默让她身体不禁的颤抖了起来,她这一组被安排监视林天那座宅院,只是简单的监视任务,而一院子的人在今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她不得不来找花仙子汇报这个情况,同时也知道自己这组人可能面临的结果。
“自己去领罚吧!”
正在这位汇报者胆战心惊之际,花仙子平淡的说出让他自己去领罚,汇报者虽看不见花仙子神态,可通过语气,可猜测自己等人似乎保住了性命。
“是。”
汇报者正欲心怀侥幸的离开,“人怎么丢的,就怎么找回来。”汇报者转身之际,又听花仙子开口,立即恢复刚才的姿态,紧身听教。“是。”汇报者知道这是组长大人给自己等人赎罪的机会,她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又等待了会,见花仙子确实没话说了,便离去了。
林天一直困惑的问题,花仙子是一清二楚。要杀林天他们确实是花仙子下的命令,但这却不是她的本意。在她做生意中,鲜有不尊自己承诺的时候,因为她认为这是她自己在明面上唯一值得正视的身份,不应该掺杂背地里的东西。
况且做生意,最注重的就是信誉。在生意上她谋利和击败竞争对手,向来都是使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如此才能让其他人放心与你合作。此次下达击杀林天这个合伙人的命令,实则是她的主子上官少文,听闻在酒庄生意中被人分了一半的利润,这如何让如今风头正盛的司徒大人忍的住,于是便动了杀心。
若放在以往,这种事他当然不会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妄为,可如今他是何人?又是何身份?在朝堂之中,司徒一党总领朝政大小事务,就连监督百官的司空也是司徒的人。城卫府就像是都城的眼睛,如今这双眼睛在他上官少文手中,远没了以往的忌惮。
为了谋取利益,最近他大肆插手商务中的事情,无非就是吩咐花仙子要不择手段谋取最大的利益。像林天这种跟他分利润的,根本不允许存在。俨然有了一手遮天之势,在我的地盘,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的上官少文胆大妄为,却是因为他有胆大妄为的资本。
监视林天的那组人员领了一顿鞭刑,领完刑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进立马开始搜索林天他们的身影。
再说林天他们这边,他们并不是一出城就将鬼面和达鲁放了出来,而是走了一段距离,找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放出了鬼面和达鲁。
他们把棺木藏起来,拿出藏在棺木中的武器佩剑,丢掉身上的丧服。重新恢复往日的打扮,牵着马车,老人、孩子和女孩坐在车上,男人们走路,往附近的镇子去。
他们是轻装简行,如今身上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更不用说水和食物了。他们不敢再进城,只敢去找个小镇子补给一下。
林天等人进镇子补给了一番,购置了2辆马车,一些水和食物,另为众人购置了2套换洗的衣服。这是个小镇子,集市不大,也没什么好东西。都是些平常人家的粗布麻衣,不过这也也挺好。说白了林天他们是被迫逃离的,说不定还有追杀的,如此低调也是好事。
陆芊芊和蓝子安还是习惯骑马,所以分别为他们二人购买一匹马,马匹还凑合,不算太年老。置办2俩马车,是因为这马车可没林天来的时候坐的马车大,所以一辆马车坐不下这么多人,因此就买了两辆。
林天与乌瑶一辆,这个没什么疑问,达鲁依旧作他们的车夫,小妮子曼妮赶着要伺候林天,所以也央求与林天同车。而老爷子、陈修远和鬼面就自然分到一辆了,这其中马车的身份自然就落到鬼面身上。不过鬼面带着个鬼面具,怪引人注意的,让他摘下面具是不可能的,于是给换了个白皮面具,同时头顶着个破烂草帽,掩盖一下。
其实陈修远与老爷子在一起,也挺不错的,这一老一小这段日子相处的不错,老爷子也将培养陈修远为自己的接班人为往后余生的唯一目标。这段日子以来,陈修远被老爷子操练的略有成效,至少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也不是的老爷子用来什么法子。旁人打听,老爷子嘴巴很紧,问小修远呢,小修远就立刻跑开了,所有其余人也颇为好奇。
事实上老爷子培养小修远的胆子的方法颇为异类,“偷鸡摸狗”。没错吗,就是偷鸡和摸狗。老爷子带着小修远去偷盗别人家的鸡,事后又放回,以此磨练小修远的胆子。当小偷的一般都是很心虚的,生怕被抓,而老爷子就逼着小修远去偷鸡,不然就不带他回家。小修远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回家的路,而且老爷子告诉他,事后会放回鸡,这样一来小修远心中的负罪感就没了,就硬着头皮去偷鸡了。
而摸狗就跟简单了,就是去摸狗狗头,摸狗狗尾。但是这个狗却不是一般的狗,老爷子总找一些两只正在苟合的狗让小修远去摸,两只正在苟合的狗,连为一体,正是欢喜之时,被小修远打搅,自然是愤怒异常的。只可惜八条腿的狗是追不上小修远的,摸了一次两次后,小修远也渐渐知道了这一点,慢慢的也就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