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还需要依仗火莲教的势力,如今自己的羽翼渐渐丰满,也是时候将其剪除的时候。
当然剪出这股势力,自然不能自己动手。
而且对于喜欢榨干价值的叶宇而言,即便要剪出这股势力,也要让他们发挥最后的最大价值。
权利的斗争之中,没有什么高尚与卑鄙,更没有什么对与错的分别,古代历代开国君王,哪一个不是满手鲜血,背地里做了许多见不得台面的肮脏事迹!
就连后世,我大天朝的毛太祖,在投票选举的时候,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投了一票!
……
福州的大牢中,佘侗诚被单独的关押在了一处牢房中。
漆黑的夜晚,大牢里火光闪动,这时从大牢的入口处走来两名狱卒。走到佘侗诚的牢房,不待佘侗诚询问缘由,就被罩上头套,强行拖出了大牢。
一路上佘侗诚是浑浑噩噩,没过多久便被拖进了一处居所。
待佘侗诚睁开双目,发现自己身处于漆黑的房间里,正欲要起身观察周围环境,却见不远处一点火光缓缓点燃,紧接着蜡烛发出闪闪亮光,将室内瞬间照亮。
“通城蛇,好久不见了!”烛光照亮的那一刻,一个身罩黑衣的遮面男子出现在了房中。
佘侗诚听着房中之人的话语,却是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警惕地问:“你是何人,为何会将佘某绑架于此?”
“我是谁?堂堂龙门镖行的总镖头,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你的声音很耳熟,难道我们认识?”
“认识!当然认识,而且还是老熟人!”
黑衣人说着,便伸手示意道:“来,黄某已经备下了酒菜,你我二人不如边饮酒边叙旧!”
说话间,黑衣人已经率先入席。
佘侗诚心有不愿,因为在不知对方来历与意图之前,他不习惯与人饮酒相谈。
但是如今沦为阶下囚,又无端的被困于此,所以便索性客随主便,或许还能一探其中端倪。
待佘侗诚坐下之后,黑衣人举起酒杯就率先饮了一杯,随后似有感慨地说:“算起来,你我二人快十年未见了,头儿!”
“你!……”
一声头儿,让佘侗诚顿时惊讶地站了起来,惊诧地盯着眼前黑衣人,讶然的失声道:“你是大黄!?”
“不错,正是我,大黄!”
黑衣人说着摘下那遮住半边脸的黑布,一抬头朝着佘侗诚露出爽朗一笑。
黄色的面皮,泛黄的头发,熟悉的面孔!
“大黄真的是你!哈哈哈!”
佘侗诚一眼就确定,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昔日的大黄,一把将起身的男子抱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待二人分开,大黄笑着说:“头儿,这些年不见,别来无恙!”
“你小子,这些年不见,你倒是长结实了!”好友多年未见,如今意外相遇,让佘侗诚这几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光。
“还是不及头儿威猛,来,头儿坐下说话!”
“好!”
佘侗诚欣喜地坐下之后,便直接问道:“这些年,我可是一直在寻你的消息,却一直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提及这个话题,大黄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于是沉声轻问:“头儿寻找小弟,真的是为了兄弟之宜?”
“大黄,你这话又从何说起,难道这些年过去了,你还在记恨为兄的当年之举?”
“小弟不怨头儿,因为小弟知道,无论是当初的驱赶,还是后来的追杀小弟,都是那叶宇让您身不由己的!”
佘侗诚一听这个话,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目之间隐有不悦道:“大黄,你这话可就错了!当初你与潘家之人暗中勾结加害叶恩公,我本要按规矩惩罚你,最后还是叶恩公出面保下了你……”
“至于说什么追杀你,是因为你知晓叶恩公与玉屏山匪有联系,当时叶恩公迫于当时的处境考虑,这才让我去将你寻回,以免你不分轻重地散布出去!”
“大黄,归根到底一句话,叶恩公可没有说过要将你灭口的话,时隔这么多年,你为何还要一直耿耿于怀?”
听了佘侗诚的一席话,大黄却是冷冷轻笑:“是么,头儿,你又何必替他说好话!?”
“怎么,难道连我的话,你也要怀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