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的跪下,始终不发一言,心中却是无尽酸楚!
他其实已经猜出当初王府竹亭内,叶宇赠他的那个木盒的深意。
木盒子中,一件白色锦袍、一把匕首、一条鲜鱼,这些看似还无关联的事物,其实早已经是蕴含玄机。
白色锦袍,是当年二人在街市相遇时的服饰,这隐含着二人彼此之间的多年友谊。
一把匕首,其实就是寓意着是否割袍断义,全凭他百里风一念之间。
一条鲜鱼,鱼者,谐音代指‘宇’,其意也就不言而喻,那就是我叶宇主动进入这如同木盒的圈套之中。
至于用不用匕首杀了鱼(宇),还是要看他百里风的最后决断。
一个木盒,蕴含三种含义,每一种都是在无声的叩问百里风的心扉。一开始百里风以为自己想多了,但是在今夜叶宇临行前的深意反问,便已然让他察觉到了不妙之处。
可是他还是一条道儿走到黑,终究是没有再回头,因为他已经没了退路……
“好了,四弟,不必在此做无用的说辞,就算你早已看透了这一切那又如何?如今大局已成,你觉得你说这些自以为是的言词,还有何用处?”
“殿下,秦王不过是在为自己脸上贴金罢了!”久未说话的曾迪冷瞥了叶宇一眼,随后极尽嘲讽之言奚落着。
对于曾迪而言,他对叶宇的恨意那是比山高似海深,这不仅是当年他嫁女未成的耻辱,还有多次朝堂上的争锋相对遭到的羞辱。
如今看到叶宇落到这步田地,对于曾迪而言是最为畅快地事情。
李墨自然也不愿失去羞辱叶宇的机会,于是嘲讽道:“哼,一向自恃算无遗策、一切尽在掌控的他,又岂能接受这种马失前蹄的耻辱!这个时候故意为自己找回台阶,真是煮熟的鸭子!”
“何意?”
“肉烂,口还硬!”
“呃……哈哈哈,这个比喻实在是妙,恰到好处!恰到好处!”
面对几人的奚落嘲讽之言,叶宇却是充耳不闻,而是在层层近卫军的外围,目光游离的在搜寻着什么。
“大局已成?简直是笑话!”叶宇冷眸一瞥,然后冷狠道,“本王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大宋的国祚为何如此不堪,原来皇族赵氏子孙,多是一些酒囊饭袋之辈!”
“你!……叶宇,你别逼我!”
“逼你,你能将我如何?杀了还是剐了?!”
叶宇冷然怒斥:“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而你却丝毫没有长进,若是你安分的逃亡大理,作为兄弟的我可以不追究你以往恶行,但是你就是贼心不死,竟然还要觊觎这大宋皇位,真是罪无可恕!”
“看来你是不愿合作了,那好!送秦王上路!”
赵惇被叶宇这番激烈的言语刺激,已然是气得怒不可遏,既然不能达成共识,那就唯有将这个强劲对手除之。
因为赵惇心里很清楚,只要出了这京城大内,谁也拿叶宇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