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旋即一拍大腿,恍然说,“匕首!他曾经让人留给我一把匕首。”
“那把匕首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在山洞里被白玫瑰袭击后,我的匕首就不见了。——应该是被那群人带走了。”白夜懊悔道。
“哦?那是一把怎么样的匕首呢?”梁伯前躯凑近了白夜一些,追问道。看起来,他对这些东西很是好奇。
“是一把拔不开的匕首······”白夜沉吟道,“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打不开,青铜制的利刃,刀鞘上面刻了些罕见的象形字符,从没有人见过这些符号。”
“一柄小小的匕首,若不是暗藏了难以言说的秘密,何至于不让人拔开呢?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把匕首恐怕是寻找竹先生的方法了。”梁伯一言断定的说。
“可是,一柄丢失了的匕首,就像融入太阳的星光,哪里再能找得到?除非我与它有什么特殊感应。”白夜说着说着,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双眼望向了梁伯,两人相互对视都笑了起来。
“也许,这感应就这你心脏的印记中。”梁伯说,“修仙修真之事,都是玄之又玄,幻之又幻的,谁能说得清呢?你把体内的灵气注入到心脏的伤痕间,看看会发生什么。”
“嗯嗯。”白夜听从他的指挥,立马双腿盘坐,开始凝聚体内的灵气。与此同时,他的汗水也在不停地流淌下来,如同经历了几番剧烈的运动。
不过片刻之后,一股气流向外冲出了白夜的身体。白夜额头上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着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景象,就是少年是去过的,樊城梁伯太子府。”
“不如再······”
梁伯方要劝他先从长计议,白夜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打断他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太子府。”毕竟他才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渴望复仇的心理已经占据了他的大部分。尽管他心有城府,不在平时表现出来,可是一到硍节上,他就彻底按耐不住了。
梁伯约摸着劝不住白夜,便假装自己腿疾发作,“啊!”的惨叫一声,痛苦的摊到地上。
“白夜兄弟,我这腿是地牢里多年湿寒弄出来的毛病,民间叫‘老寒腿’。一旦发作就是剧痛无比,不能行动半分。你是救我出来的恩人,我是必然要与你同去太子府相互扶持的,但眼下这腿实在是不争气。”梁伯边说着,边咬牙捶着自己的左腿。
看着梁伯面容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白夜不得不苦闷的说道,“梁,梁伯大哥,既然你身体不适,那还是等你回复了再说吧。”
“嗯嗯。”梁伯点点头,宽慰的靠向了石壁一侧。
火光摇曳间,多日的疲倦和困顿,让温暖和睡意渐渐侵蚀了他们。两人就在这偏僻狭窄的洞穴里,一人靠着一边睡着了。
静谧的氛围,舒适的环境,呼噜声轻轻地响起了······
第二日,晓光破天,积雪晨飞。
等到梁伯起来时,地上篝火仍旧没有熄灭,山洞内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他独自一人。
石壁上歪歪斜斜的写着一串字,“柴已添满,请兄放心安睡。弟昨日辗转反侧,仍是想先去太子府打探一番。”
梁伯看后无奈的摇摇头,嘴角边挂了一丝苦笑。
——“竹先生,为何会偏偏选择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