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声道：“你也知道这玩意儿味儿不好闻，以后别在我跟前抽了。”
雷诺对这命令的语气没有任何不满，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继续投票吧，虽然彼得和我已经足够否定合作了，可是你们该做的事要做完。”
说完，白莫声扔了雪茄，拍了拍雷诺的肩头，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只留下了脸色难看的董事们。
整个会议室蔓延着一股绝望的悲哀。
良久，一名董事道：“这个白莫……白执事，难道真的是序列者？”
伊万和雷诺同时摇了摇头，躺在墙边捂着肚子的鲍勃也否认：“我见过序列者，要比白……白执事还强许多倍。若是序列者出手，我们这些人早就没命了。”
“那……白执事，刚才那几下看起来如行云流水般连贯的招数，是什么？”
“不知道，我在搏击俱乐部多年，从未见过这等诡异的招数。”
“是星陨大陆的招数。”雷诺掏出方巾，擦了擦汗，又扶正了自己的眼镜。
“星陨大陆？”
“是。”雷诺两手空空，下意识地伸手去掏上衣口袋，又立刻缩了回来。双手尴尬地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我早年在星陨大陆游历时，见过那里的部队士兵用过类似的招数，好像叫‘功夫’。这种招数极其擅长在狭小的空间内打斗。咱们这会议室还是杂物太少，限制了他的发挥。若是桌椅板凳再多上一些，恐怕他能够毫发无损地玩弄鲍勃他们。”
“星陨大陆？难道，白莫声在星陨大陆当过兵？可是他今年才二十四岁啊！星陨大陆到日冕城，最快也要两年，乖乖，他是十几岁就去服役了么？”
听完雷诺的话语，其他的董事都开始在脑中构想白莫声不为人知的二十一年，陷入了沉默中。
“继续投票吧。紧急提案既然发动了，还是要走完的。”伊万开口了。
听到伊万的这句话，其余人才恍然想到，还有事情尚未做完。
虽然他们觉得自己的投票毫无意义，可是白莫声走之前让他们做完，他们也不敢不做了。
但是，这些人脸上露出了各异的神色……
最终紧急提案以百分之六十七反对，比百分之三十三同意的比例，失败了。
除了彼得的百分之五十，和白莫声的百分之一，还有百分之十六股份的董事，临时倒向了彼得和白莫声。
因为这两个人的股份加起来，已经足以否决这项提案了。剩下的百分之十六的股份，都不过是新年夜的美兰花——有他们没他们都能过年。
而商人，向来是擅长嗅到利益的味道的。
他们在见到白莫声的手段后，认定白莫声技高一筹，没准能斗赢雅克比，起了锦上添花的示好的意图。
不过，白莫声对这种示好并未放在眼中。
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人，是之前对他骂的最凶的。
他将这些人都记在了自己的名单上，连同雅克比和利欧一起。
他从未想过，自己元婴巅峰的修为，居然会有仇不当场报，还要列个复仇名单。
而且，这个名单上还有一堆如蝼蚁般的凡人。
他觉得自己越活越倒退了。不过没办法，都是为了化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