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灏已经很难分辨谁好谁坏了,他也不想分辨了,在金钱的世界里,实在难以分辨人的真面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需要时间去分辨，为了钱，也没有什么好好坏坏，反正是为了钱。在钱的面前，都是一样，正道、黑道、白道有什么区别？</p>
苏灏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康复了,他换了手机卡号,不用以前的号码了，让以前的人找不到他。</p>
他退了周春柳为他借的住房，不要再住她的房子了，要自己找去找房子，独立起来。他的整个医疗费是6万5千元。5个流氓被判了刑，赔了他3万元，他自己又凑出一些钱，凑满了1o万，从银行给骨灰妖精划了过去，还给了她。</p>
人家打工，至少还有些生活费，可是他，非但没有，还把他爸的钱用掉了，他现在的存款只有13万了。他怎么和他的爸爸交代？</p>
苏灏决定少惹事，好好的工作，不去异想天开了，踏踏实实地找一个公司稳定下来，什么周春柳、骨灰妖精、左老板、爱娃，统统见鬼去吧。他本来还想调查一下那个流氓家伙怎么会从监狱里跑出来的，怎么会认识骨灰妖精的，现在，国家已经判了他们，他也就不追问了，他要平平淡淡地过一生。</p>
这次，他去应聘了一家大公司，大公司要一个懂财务的卫生部部长，主管整个大楼的卫生，这个大楼有18层，1－1o层是百货公司，11－18层是各单位的办事处。苏灏去了，没想到招聘官老张很顺利的同意了他的应聘，只是问他同意不同意，工资是每个月3ooo元，还有奖金。</p>
这个职务主要是主管整个大楼的近2oo个厕所的卫生部部长，之所以要懂财务，是因为有一半的厕所是收费的，需要做一些简单的财务报表的。</p>
苏灏想，既然自己是领导，又不扫厕所，管1o7个人，干干又没有关系，他觉得不错，就答应了。</p>
副总经理是个大块头，肚子有3尺六，走路气喘喘的，36岁了，他性丁，他们都叫他丁大胖，他把他带到第十八层楼，那里有好几间的办公室，副总经理：“我尽管是你的领导，但我们都是朋友，工作上做好了，什么都方便。到了，这是你的办公室。”</p>
办公室有4o多平米，只有一张办公桌，有一排沙，苏灏一看，有了自己的独立的办公室，心里很高兴，这个时候，一个4o多岁的男人进来了，就是招聘官老张。</p>
大胖丁副总：“他是老部长了，也是你师傅，你们交接一下吧。我走了。”</p>
老张拍拍苏灏的肩：“你好帅，老娘们开心死了，你将来领导的都是4o岁左右的女人，1o7个员工，其中只有3个男的。”</p>
苏灏笑着：“那没有关系，做好工作就是了。”</p>
老张笑笑：“对，你坐，那个位子就是你的了。你做了这个工作后，今后吃什么都是香的。”</p>
“为什么呢？”</p>
张部长：“你今后会知道的。我会教你的。”</p>
老张把抽屉的，文件柜的钥匙都交给了他，并告诉他摆放东西的位子，还告诉他隔壁几个办公室的作用。</p>
最后他：“每一层楼面有十个厕所，其中3个是公用的，其他都是办公室里的。1——1o楼是对外的，11——18楼，是我们自己公司的及其他办事处的，总经理要求，我们自己公司的，必须是没有一异味，对外的允许一味，但不允许有臭味。所以，你每天必须要检查的，开始，你没有经验，可能辛苦些。现在，对我来，只要在关键的位置上一站，一个层面的1o几个厕所，我都能照顾得到，所以，我现在只要一个多时的时间，18层楼就全部检查好了，有臭味，立刻叫她们去，严重的，扣她们的奖金，都是有条文的，你好好看看。”</p>
苏灏：“那不是把嗅觉练出来了？”</p>
老张：“就是呀，麻烦的是，你今后一闻到人家拉屎，你就知道，他今天吃的是什么，而你一看他们吃东西，也会知道他呆会拉出来的是什么味。最后的本事是，你能在拉屎中细分出他今天吃了多少种菜。”</p>
苏灏想：“妈的，我找的工作，怎么都是怪怪的？以前是骨灰专家，现在要变成闻屎专家了。”</p>
苏灏问师傅：“你是不是辞职了呢？不想做了？”</p>
老张：“哪里，这么好的单位谁会走？我是升了，做副总，专管人事了。”</p>
苏灏：“那，我有闻不到的屎味，来找你，请教你啊。”</p>
“那是应该的，我是师傅吗，不过，好了，一个月后，我可不教了啊。你年轻，大学生，鼻子嗅觉好，两个星期里应该都会了，要不然，你也对不起自己的工作呀，是不是？”</p>
苏灏想：“他都闻屎闻得升官了，我是他的徒弟，嘿嘿，今后也升官，有什么不好？”</p>
苏灏：“师傅，那么谢谢你了。”</p>
“哪里，我是高中生呢，你是大学生呢，你将来比我有前途，我去了，呆会，她们来了，你就自己给她们开会了，她们知道要来新的领导了。娘们很可爱，会喜欢你的。”</p>
师傅走了。苏灏把门一关，往沙上一躺，有了做白领的感觉了。这个才是他的工作呢，尽管管的是厕所，但对外不是叫卫生部长吗？苏灏拿出烟来，想抽一根，却听见了外面女人的唧唧喳喳的声音，他开门出去了，有几十个女人呢。都是中年妇女。</p>
这些中年妇女一看一个漂亮的伙子，就问：“喂，你找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