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灏很顺利的通过了各方面的面试和口试，不是很难。就这样的面试和口试，连一般的高中生都能通过，可是来应聘的有一千多人，几乎都是大学毕业生。其工种却是：仓管员、食堂、搬运工。招聘人数只需12名。</p>
每个应聘人员都很茫然，他们都聚集在厂里的草坪上，电话声此起彼伏。</p>
“舅舅，快想办法啊，这么大的厂，安全可靠，快找人呀。”</p>
“行了吗？找那个钢厂的科长的姨子的妈妈，听他是厂里食堂科科长。”</p>
“老爸，你真是窝囊废，这关系都没有，真是读书好不如有个好爸爸，去死吧。”</p>
他们那个焦急样，就惟恐自己进不进去。</p>
这确实是个很有气派的大厂，门口的招牌是由中央副总理书写的，并有签名，书法不怎么样，却是中央长的笔迹，其厂的身价当然就不一样了。厂的门卫边有宣传长廊，宣传长廊里还挂着前年国家主席来厂参观的照片……。厂的简介是：中国轴承行业的5大厂之一，中国杆端轴承的鼻祖，中国第一家导弹轴承的研制造企业，商业网遍布全国，行销全世界……</p>
整个厂有多大是看不到范围的，进厂门口就是一条型公路，靠左边是一幢15层高的办公大楼，边上围着一群楼，再进去就是一个个的车间了。厂里很干净，也很安静，在厂区的里面，时不时有机器的声音传出来。</p>
苏灏和猴子精站在草坪上，在等猴子精的朋友。苏灝：“国营单位和私营单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p>
“怎么呢？”</p>
“私营单位的职员看上去都非常紧张，国营单位的职工就很放松。”</p>
猴子精：“待遇不一样，国营单位生老病死有依靠，有双休日，领导也不能随便开掉工人，私人单位就不一样了，我们都经历了。”</p>
苏灏：“是呀，我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从一个工人走向官场到底要走有多少路？如果我当不了官，这个世界的许多东西对我来都是一个迷，比如，总理、总统是怎么工作的？为什么象讨债公司这样一个简直是个黑手党的企业，他们怎么也生存在那里？如果是官场护的，那是怎样的程序呢？”</p>
“我也不董，可是许多当官的也有从工人走出来的，大多数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一，必须对自己的上级要拍马屁，老大，这个你一定要学会，车间主任也会教你的。”</p>
“拍马屁？不看能力？”</p>
“能力是第二位的，马屁是第一位的。大概是这样。”</p>
苏灏看看那些还在打电话的人群，：“只要12个啊，竞争够厉害的。而且几乎没有什么考试，也试不出人的能力，怎么才能被录取呢？这个马屁找谁拍呢？”</p>
猴子精抽了一口烟：“老大，你是肯定被录取了，你放心，他是我哥们，以前玩得不错，他是北大毕业的，哦，他来了。”</p>
一个29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的个子也有1米8o，长方脸，头很长，象个搞艺术的。他上来头，看看苏灏，板着脸，猴子精做了介绍，他叫吕阳委。</p>
吕阳委看也不看苏灏，把头仰的老高，苏灏一看他那么的骄傲狂妄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心想，怎么这么牛呢？不就是北大的吗？不就是车间主任吗？不就是帮个忙吗？不过苏灏还是勉强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要和他握手，他瞧也不瞧。</p>
猴子精讪笑着对吕阳委：“他是靠你帮助的，你要多照顾啊。”</p>
他斜眼看看苏灏，：“是吗？他好象不懂事哎。”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皮鞋，皮鞋的鞋带松了。</p>
猴子精马上：“苏灏，主任的鞋带松了，你系那一只，我系这一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