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再过6天我就回来啦,你想我吗?还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呢。”劳晓蔓在法国给苏灝打电话。</p>
“谢谢你啊,我也想打的,不是怕你不开心吗,我是天天咬牙切齿地想你啊。”</p>
“怎么呢,恨我啊。”</p>
“哪里敢啊,是反义词的忍受啊。”</p>
“嘻嘻,你还是那个样子,都当官了,爬到我舅舅头上去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真是傻风。”</p>
“哈,你呢?不是一样,……”</p>
“再,哼。”</p>
“好好,不了。法国不错吧,艺术之国吧,去看画展了吗?”</p>
“当然啦,我还给你买了一样好东西,你要谢谢我哦。”</p>
“给我听。”</p>
“不,反正是一幅画,是当地有名气的画家画的画,你一定喜欢的。本来不的,现在还是出来了,嘻嘻。”</p>
“很贵的吧,不过,谢谢你啊。我把心放在桌子上等你。”</p>
“当心蚂蚁爬上去咬你的黑心,嘻嘻,我挂了啊,再见。”</p>
“再见。”</p>
接到劳晓蔓的电话,苏灝就感到浑身舒服,精神充沛。还没有几天了,她就要回来了,他也要想弄一份礼物送给她,送什么呢,衣服?太俗了吧?钻戒?好像也不妥当?旅游?她可跑了那么多的地方。他正想着,秘书处来电话了,马三伺:“有个叫麻旦旦的一定要见你。”</p>
苏灝知一听是这个家伙,就有不高兴,但总是要面对的,他就叫马三伺放他进来,麻旦旦像女人一样拗着步子进了办公室,他一见到苏灏,楞了一楞,:“哈呦,是你这个鬼东西啊,怎么没有想到呢,你那天也没有吗,你也太不是人了吧。”</p>
苏灝笑了笑,:“你请坐,不过讲话要注意,这是我的办公室。”</p>
“注意什么呀,你既然身为国家干部,怎么抢人家的老婆呢?劳晓蔓是我的老婆,你就那天见了一面,就抢了啊。”</p>
“话不是这么的,你们也没有确定结婚,大家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是不是?”</p>
“不是,我们已经谈了一年半了,我给她的别墅都买好了,我还给她买了钻戒,我们算是夫妻了,谁也抢不掉的,他的舅舅刚刚与我谈的,我气死了,原来是你在追她,你这是利用权力,利用职务之便在压人,我是不会怕你的。”</p>
苏灝:“你这样的法是不对的,我现在要工作,我下班以后可以跟你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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