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一行人骑着战马,身披铠甲,人人手里拿着武,随行的士兵有500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少数官兵锐出关巡防。
“这境是第一次来,来了道原来这边也是有鲜绿草的,俺还以为这境始终是白茫茫一片的呢。”
“忠兄弟说笑了,境又不是顶点,怎会一年四季都如白玉一样。”石朝答。
“这境如此之广阔,我本以为辽东和辽加起来都已经很大了。”谭剑英叹道。
“没想到境境内繁荣,这关外又是样色彩。”樊祎说。
“咱说那女贞在哪呢,都找了天了。”崔武问道。
“这关外虽有女贞,但我们还并未走出防线,向前有五十里,就是女贞的地盘了,怎么,崔兄弟就这么急着想瞧瞧女贞长么样?”石朝问道。
“咱总听咱父亲讲,说那女贞都是头上像沙漠中的一棵树,讲起话来不道是么样子但却也像我们说话一样,咱就好奇他们到底长么样。”
“哈哈哈哈,崔兄弟说的没错,但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有他们的文化,只是逊于我们汉人罢了。”
石朝一行人有说有笑,渐渐地走向了防线边上的镇子。
“各位,出了这个镇子,外面就是女贞的地盘了,大家走了这么久,我们去歇歇脚吧。”
一行人走进了茶馆,歇了一会,石朝问道茶馆里伺候的老人。
“老人家,最边关可好?”
“哎呀,我看有着军队跟着,想必给位小哥也都不是普通官员家的孩子。实不相瞒啊,这几天以来,白天镇子里看着热闹点,实际上夜晚都没人敢出来,就连酒楼都很少有人去了。”
“这,老人家为么这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