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应京不受,并揭露其行径。陈奉恼羞成怒,令爪牙火箭焚烧民房,冯应京得知后上书弹劾,并列十大罪行陈情。
大太监高淮、陈增与陈奉本就亲近,就进谗言于神宗皇帝诋毁冯应京,神宗皇帝深以为然。下令将冯应京革职,贬斥到边远地区,后又逮解入京治罪。
三十年初,陈奉见事情平息,便又继续搜刮财宝,欺负百姓。江夏人大愤之下,围攻其衙署,陈奉大惊,逃匿于楚王府方才躲过。次日神宗皇帝知民情激愤后,便召陈奉回京。
办完了丧礼,周辅臣便借新丧的由头,拜见了老太爷连襟的亲威湖广巡抚支可大,在他那里,得知了前日,监矿大太监陈奉被召返京之事。
朝堂风向改变,周辅臣深觉家中矿区是个后患,就想将其抛去,但毕竟是与地方官府合作开矿,而且昨,刚拒绝了孙叔硕,若今日在急于出手,反遭到其怀疑。
正当周辅臣焦头烂额之际,矿区的管事确急着进府报信。原来那日孙叔硕在灵堂吃了哑巴亏后,就一直愤恨不已。
正巧三房开着全城最大的车马行,掌握着临近几县八成的运输马匹车辆,便撕毁了与大房,签署的运输矿石的契约。并扬言就算是赔三倍违约金,也不恢复运输,目的就是使大房,无法按时运输银矿,获罪于官府。
刘管事着急下,便联系附近几县的车马行,但其余车马行势小,不敢得罪孙叔硕,管事就只得回到孙府,回报给周辅臣。
周辅臣不气反笑着,对着刘管事说道:“你先回去一切照常,至于车马行你就继续先联系,但记住不许真用他们运输矿石。”
刘管事着急的说道:“姑爷,如此做,倘若到时候违了与官府的约定,没能按时将矿石运到,可是要获罪的!”
“我已有解决办法,刘管事你宽心照办便是。”
刘管事见这个刚当上家主的新姑爷,不知道事情轻重,也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