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合下来,所有的置都占了,有小贼儿了。如这二拉拉不把人砸下来的话,那就是小贼儿了。
当时二拉拉手有些哆嗦了。大家都睁大眼睛望着,也都紧张:一旦二拉拉砸下来,自己就是小贼儿,挨就成必然了。
二拉拉不是因为紧张,还是心虚,石头脱手的一刹那,都没有砸到,他也不像刚那样骄狂了。
我站在一旁,双手叉腰。小秋揪住了他的头发;二旺和宝站一边一个扯住了他的耳朵;禄头是锤鼓手。小杰掐着鼻子。二拉拉老实,乖乖地站着,他比我们几个都大,输了就得认。如他耍赖,那传出去没法混了。
“锛子锛,凿子凿,刷锅的水,褪j,问问老爷饶不饶?”
“不饶!”我硬气地说。
不饶的结就是从头重复,着,复地,不饶不下一。
“大土拉卡,小土拉卡,问问老爷杀不杀?”所谓杀就是用手背儿,使劲儿地砍二拉拉的脖颈子。
“杀!”
“杀几下?”
“500”。
禄头举起了手,使劲儿地砍着他的脖颈子。二拉拉咧着嘴,已经没有了一点儿脾气。
“红铁丝儿,绿铁丝儿,妈xx我揪j。问问老爷揪几下?”
“1000下。”
从下午的2点多到4点,揪头发的紧紧地揪着他的头发;扯耳朵的,一左一右紧紧地扯着他的耳朵;掐鼻子的,紧紧地掐着鼻子,大家都把平时对二拉拉的恨,在了手上。禄头正揪他的时候,小杰的手上沾了不少鼻涕,二拉拉,“嘤嘤”地哭了。
一二拉拉哭了,大家就赶忙住了手。
二拉拉是边用胳膊擦眼泪,边上朝阿的家走去。感到玩得有些过了,阿赶忙去拦他。二拉拉甩开阿的手。
阿见状,赶忙跑没影儿了。
阿后来:二拉拉告了一状。他的耳朵已经扯得红肿的厉害,左耳上面出了一缝儿,有血出来了;头发也揪的出了包;鼻子也掐红肿了,脖颈子也红红的,可怜的二拉拉当着阿母亲的面儿,啼了秃噜地哭了一。阿的母亲慰了他几句,又亲自把他送了家,跟人家大人了歉,这算了事。。
当天晚上家,阿狠狠地削了一顿。
还说,从那以后的二拉拉,和阿以其他的小伙伴儿还是在一起玩耍,可也没有报复阿,也没有欺负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