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骂咧咧的从张威的律师所里出来,领着滑仔鬼鬼祟祟的走在街头巷尾!
接下来,我和滑仔两人整整在我的出租屋里躲了三天,面对那堆成小山一般的方便面,我们两个人终于干呕着跑了出来,妈的,被砍进医院吃病号饭也比继续吃方便面强啊!隔壁的祥子还以为我生病了,三番两次的来看我,搞得二哥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混的!
熟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自从得到肥波瘫痪不治,手下的小弟为了大哥的位置打的头破血流,我感觉自己应该安全了……当我和滑仔再次走在铜锣街上的时候,已经不用再刻意的去向别人打招呼了,千百双眼睛像嫖客盯上像大灰狼盯上小白兔似的,红着眼睛,死死的咬住了我们,已经有两位数的庸脂俗粉拿出自己的小钱包小手帕准备看准时机搭讪了。
那两双油光崭亮的大皮鞋,那两条裤线笔直的黑长裤,那两件闪烁着碎钻光亮的白衬衣,那两付投射着倒影的大墨镜,唯独少了两条腰带
“哎呀!呀!太他妈抢眼了二哥,你在往边上站站,别影响我形象。”滑仔打生下来也没这么受关注的经历啊,就满月酒那天还行,不过那天的主打菜王八汤可比他受欢迎多了。
“你小子现在闲我碍眼?回头我提辆玛莎拉蒂让你追都追不上!!”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嘴上的大前门已经换成了红梅,全身的零件散了架似的东摇西晃,说实话卖相上照比帅哥还是差上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但我依旧感觉良好,两条浅浅的八字眉毛向着四周的年轻女孩挑来挑去,在那副大墨镜的后边忽隐忽现,活像两条躁动的蚯蚓。
走着走着,滑仔突然拽着我停下了脚步:“二哥,再给我200块钱,我弄身衣服去。”
我不满的甩开他的手,说道:“这一身行头你就造了老子400多,还买个毛!”
“我再买一身,刚好替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