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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父亲都没有和我说过。”阿尔托莉雅低声说。</p>
“他是顾全我的颜面，而且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洁茜卡说，“虽然很感激兰斯洛特大人，不过我也并没有担当的人，何况为了这一次能够顺利行动，对于敌方的情报也不能没有掌握。”</p>
“他到底设下了什么样的圈套呢？”阿尔托莉雅问道，“竟然能够把您和父亲同时设计了，那个雷札德•卡莱斯到底是怎么办到的？”</p>
“说来惭愧，”洁茜卡苦笑道，“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我就像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样，始终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始终以为自己有办法看穿他，然后就浑浑噩噩错失良机，最后才知道彻底被利用了，却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真是人生最大的耻辱啊。”</p>
“是这样么……”阿尔托莉雅沉吟着说，“就是这次事件，让父亲失去了‘神圣复仇者’。”</p>
“兰斯洛特大人应该不会像我这么没用，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说我也无从问起，”洁茜卡叹道，“但事后我反复推敲，却发现自己作出的选择似乎都十分明智而且也合乎我一贯的风格，换句话说，假如一切重来的话，我说不定会再次中计，这种想法真是太可怕了。自己就像那个年轻的死灵法师手中的傀儡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其实一举一动都已经被完全掌控住了，而且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目的，这种事情只是想一想就让人压抑地连气都透不过来啊。”</p>
“……”阿尔托莉雅低头不语，仿佛在想着什么。</p>
“所以啊，这一次如果那个雷札德没有介入也就罢了，可要是他介入了呢？过去的教训就在眼前，没搞清楚他的真实目的以前，我是实在不敢轻举妄动的，”洁茜卡摇了摇头，却注意到了阿尔托莉雅的异样，要知道少女骑士以前可从来没有在和她说话的时候走过神，“嗯？你怎么了？”</p>
“啊，不……”阿尔托莉雅微微一惊，随即似乎很是犹豫了一下才说，“……您刚才说年轻的死灵法师……其实……我以前……也有类似的回忆……实在是让人不希望回想起来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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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洁茜卡立刻留意起来，“从来没听你说过啊？”</p>
“啊，请原谅，”阿尔托莉雅说，“这件事情……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请原谅……”</p>
“那……好吧，”虽然心中还是很在意，但阿尔托莉雅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洁茜卡也不好太过追问，只得暂时作罢，“不用道歉，我不问就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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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你的描述，我已经加派密探四处寻访，”梅尔蒂娜说，“昨天传来消息，在北部边境城镇发现了和目标吻合度相当高的人，我觉得有七成以上的可能是你所说的那个洁茜卡。”</p>
“果然是她，”雷札德笑道，“她这次带来多少人手？”</p>
“目前看来似乎只有一个，”梅尔蒂娜说，“但不排除她们有多批人手然后分头行动的可能，有必要进一步侦查确认。”</p>
“的确如此，”雷札德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了，相信在弗伦斯伯格境内的情报掌握度不会有人能超越你。”</p>
“当然不会，”梅尔蒂娜很有自信地说，“不过没想到教廷的人竟然完全避开了官方途径，而选择了暗访，如果不是你的情报，恐怕一时还未必能够把人找出来，你是怎么知道对方的身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