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奇怪。”
已经从冥想盆中出来,回到正常的校长办公室的夏洛克脸色平静,他看着邓布利多和穆迪。
“贝拉在庭审上的罪名是用钻心咒折磨疯了隆巴顿夫妇,也就是纳威的父母,所以她的罪名只有这一个吗?如果不是的话,那加上之前她杀的那些人以及犯下的那些罪,都不足以让她获得一个摄魂怪的吻吗?”
穆迪摇了摇头。
“你知道的,夏洛克,魔法界里没有死刑,而摄魂怪的吻不是死刑却又胜似死刑,可从来没有人会认为这是终极刑法,毕竟灵魂被吸取的那一瞬间,死者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
“所以在魔法法律中的最高刑罚一直都是阿兹卡班的终身监禁。没人能忍受的了那些摄魂怪没日没夜的蚕食希望和快乐,而意志越是坚定的人,他们会活的更久,但同样的也会更加绝望。”
“这种折磨根本看不到尽头,在那种环境下,不会留下一点希望给他们,只有无尽的痛苦。”
说着,穆迪转头看向了邓布利多。
“这也是邓布利多一直都不喜欢魔法部和摄魂怪这些东西搭上关系的原因,他始终觉得巫师就不应该和这种怪物有接触。”
邓布利多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穆迪的话。
他转头看向了哈利,那仿佛比魔眼还能看到更多东西的蓝色眼眸和哈利对视着,轻轻说道。
“所以,哈利,在被吸入冥想盆之前,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哈利没有什么犹豫的,夏洛克和穆迪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他当然不会有什么隐瞒。
只不过那样像梦境一样的画面,现在再让他回忆,他的记忆画面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的起来。
“是的。”哈利说,“教授,我正在上占卜课,可是我……我睡着了。”
他迟疑了一下,以为要挨批评了,但邓布利多却说。
“可以理解,讲下去。”
“嗯,我做了个梦。”哈利说,“梦见了伏地魔,他在折磨彼得......你知道彼得吗?”
“我知道,”邓布利多马上说,“往下讲。”
“伏地魔接到了猫头鹰送去的信,他好像是说虫尾巴犯了很大的错,他说有人死了,还说彼得的血很肮脏,会害了他......他又提到了我的名字,说在我这里的事情不能出错,然后我的伤疤就疼起来了,疼得特别厉害,把我给疼醒了。”
他的复述很混乱,但几个重点的画面全都说了出来。
邓布利多听完他的讲述以后,眉头皱了起来,在一旁旁听的穆迪和夏洛克也都陷入了一阵思索。
“这是第二次吗?哈利。”夏洛克看着哈利问道,“除了在你暑假来找我的那一次,现在是第二次遇到这样的状况吗?”
哈利挠了挠头,仔细的回想了片刻。
“中间还有过几次头疼,但都没有像暑假中和这次一样梦见过画面。”
他看向还是一副思考状的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