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田幸村身边有一个人……”铃木友纪感觉自己有些分不清所见真伪了,眨眼前后相差一个大活人的差别他相信自己不会记错。
“aster,不要多想这些了。跟上那个臭屁恶魔,也不知道突然心急冲向城门做什么。”刑部姬使唤折纸使魔,各自驮起三人。劝告归劝告,她看真田幸村勉强的模样,不忍心把对方丢在城外。因为某人隐去,刀狩令效力失去,周围兵卒衍生的妖魔鬼怪们开始接近他们了。
慑于刑部姬展露的大妖怪妖力,它们暂时还不敢冒犯。
“真的可以不管?”铃木友纪觉得那名衣着金光灿烂的老年商人很重要,继续追问之时,乘骑的折纸使魔已经迈步进发,向着大阪城方向。
“能依靠他人的时候,本公主巴不得躺下扮演尸体。aster为何累得不行了,还要折磨自己?你的最强盟友都来了,欣赏她挑战幕后黑手芦屋道满就好了。反正她打不过,我们这几个从者加起来肯定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刑部姬对于胜负之类的事情想得很开,她要是知道前方还有一位她熟识的剑豪等着,绝不会自己进大阪城。
铃木友纪觉得概因突然推开挡路的真田幸村往城里跑肯定有迫在眉睫的要事,如果是危险的敌人,交给几人里最强的魔神更合适。铃木友纪自己着实撑不起再让刑部姬召唤姬路城的魔力了。
大阪城外,汇聚的妖魔鬼怪越来越多,眼瞅着残存的各方兵卒都被吞没其中,它们也开始从无序状态,逐渐瞅准大阪城。城内残存的少数守军根本分不清当前状况,在他们眼里战至最惨烈的时刻,天地万物都笼上了阴霾,而后战死者们染红的地面上升起恐怖的黑暗“浪潮”,但凡被黑暗吞噬,就没了下落,而各种长相扭曲的妖魔鬼怪从中诞生,无穷无尽。
临近城门位置,刑部姬和真田幸村都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战况激烈的兵刃交锋。只见一阵风鸣回响,城门上一座塔楼被战斗波及。当场那座建筑被斩碎成砖石瓦砾,掉下来的士兵也不幸成了数块。
“你们小心,你们这边进去的女武士跟城里的敌对从者交战中。她们两者的剑技奥义恐怕被波及都十分凶险。”当前极度虚弱的ncer实在没加入那种等级近身战的底气,比起这些他更担心城里的茶茶。
另一边刑部姬则沉默不言,她同样分清了城门附近激战的双方,又很不巧,跟魔神概因交战的从者她认识,不仅认识还差点被对方斩杀过。
那一夜武士登高向她拔刀的场面,她至今心有余悸。
“不是十分凶险,是凶险异常了!本公主要回去!一分一秒都不要呆着了!”哪怕先前铃木友纪提过一次同行的魔神被某saber职介击退,就差直说是宫本武藏,刑部姬也抱着侥幸心理。
参与圣杯战争对她而言最尴尬的莫过于熟悉的“仇家”一个个粉墨登场,她却一个都打不过。
铃木友纪再迟钝也猜得到能跟魔神概因交战的从者是谁了,除了那位性别错误的女性宫本武藏还能有谁?
“不能过去支援吗?”铃木友纪比起身体层面的害怕,更在乎在外拖延时间,导致来不及破坏幕后黑手芦屋道满的部署安排。
“支援,aster你要我靠近支援那两个拿剑怪物间的战斗?”刑部姬呼喊之际,又一道锋锐的剑芒径直朝向城门冲来,在厚实的门板上留下沟壑型痕迹。飞溅的木屑溅在折纸使魔跟前,吓得刑部姬说话声音都颤抖了。
“但是,不进去也不是办法?刑部姬大人没有远距离支援的方式吗?”真田幸村顺着铃木友纪的意思,劝两人进城。他这时想起archer织田信长在中途绕过他向着大阪城进发,如果不改变方向,织田信长应该也在城里了。
他连忙将这条消息也告诉了铃木友纪。
得知织田信长大概率在城内,铃木友纪意识到当前剩余的重要从者都在大阪城内。没时间犹豫,不论织田信长的目标是什么,一旦连她也退场,大名从者将只剩下芦屋道满宣告过saber宫本武藏。
宫本武藏单独一骑,又听命于芦屋道满,对芦屋道满或许是最理想的结束时态状况。在没弄清楚芦屋道满的阴谋全貌前,他觉得保留当前剩下的两名大名从者更好,找到芦屋道满本体藏身之处更重要。
“我们也进城,相信魔神概因,她作为柱魔神这种高位格的恶魔,能够应对当前状况。”铃木友纪觉得概因进城前问茶茶夫人相关事项,单纯对双圣杯体系有疑惑,至于跟芦屋道满有合作的茶茶夫人,概因或许根本没在乎过。
城内,乘骑使魔没走多远,三人看到了两位武士从者交战的壮阔场面,街道建筑被两者挥砍的锋芒斩切,一道接一道,错乱分布,整齐的断口遍布各处。往前可见多柄插在地上的武士刀,而概因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进来,跳到高处确认了铃木友纪的位置。她向刑部姬做了个先走的手势,接着与追上来的宫本武藏在半空中对刀。
两者双眼皆寻觅着对方身上的破绽,以天下百种剑法出招的魔神概因面对擅长二天一流的宫本武藏,却无法保持全程进攻态势。即便是认真状态,她仍存在精度不如宫本武藏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