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爱是盲目的,他也一样,最初的感情萌动,不管是因为谁主动,他都很快的陷入了爱河,没有任何理由的爱上了。
可是,他毕竟已经不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了,更不是一个十几岁的懵懂少年,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所以,冷静下来自然会有理智的思考。
云飏给他的最初印象是一位近乎现在年轻人所说的女神一样的存在,有些高不可攀,美则美矣,却不容亲近。
随着接触的增多,变得越来越熟悉了,尤其是那次缉拿那个涉嫌入室盗窃、强歼的嫌犯骆子程的过程中,云飏给了他可以亲近一些的一面。
再后来,他们就相爱了。
现在,只要一想起飏飏,他的内心就会被温馨和爱恋所包裹着、充满着。
又是他甚至不敢多想,怕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工作紧张起来还好说,头脑里都是工作,可是一闲下来,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飏飏,有时在街上看到一个相似的背影,他都会出神。
自己想想都有些好笑,已经而立之年了,竟然还会像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不能自拔,不过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忽然,他感觉到左耳边传来一丝温热,带着淡淡的香气,一个有些甜糯的声音传进了耳鼓:“表情那么安恬,还带着一丝微笑,是不是音乐让你想起了爱人”
是符敏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虽然带着耳麦,声音有些模糊,他还是听清楚了。
把耳麦换到了右耳,他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真羡慕她,能让你这么一个事业心极重的男人还为她魂牵梦绕,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小小说叫她飏飏姐,是她的名字吧能跟我说说她的事情吗”符敏的樱唇几乎要贴到阎涛的耳朵上了。
已经快十点了,周围的人已经有很多进入了梦乡,小小和谭畅似乎也都睡着了,符敏当然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是耳语。
阎涛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有些为难。
符敏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我耳朵好使着呢,你说吧,我听得见。”
阎涛点了点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她叫云飏,起舞飞飏的飏,风字边,是我们省电视台一个时事节目的主持人兼记者,是因为工作关系我们认识的。
“人长得很漂亮,聪慧,善解人意,又很纯真,比我小六岁,今年二十六,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符敏笑了,小嘴仍然对着阎涛的耳朵:“阎涛,你这种男人可能只有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次会有那么一丝的不自信,那说明你是真的太在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