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忽与沈隆、灵鹫回头望去。</p>
惊见二楼走廊一物跌落而下!“啪”的一声大响。</p>
鲜血四溅。</p>
那是一个人。死人。刚死的人。</p>
他的咽喉正插着一支红茶花簪。</p>
死亡使他死前的狰狞凝固在脸上。</p>
他正掉落在众人跟前。</p>
他还未凝固的血溅在沈家人鞋子上,衣服上,脸上。</p>
堂上猛的寂静。</p>
猛的炸开了锅。</p>
有人惊声指着死人叫道:“阿邦——!”</p>
“他怎么会从这掉下来?!”</p>
“他怎么会死?”</p>
“他怎么会在上面?!”</p>
无数的“怎么会”从沈家人口中喊出。有人预见了自己的下场,有人哭泣。有人悲哀。</p>
沈远鹰哆嗦着嘴唇指向沈邦喉间,强自镇定着心神,“那发簪……”他的声音忽然冷静下来。“我认得是小衣的——茶花银簪。”</p>
茶花银簪,为何会变成红茶花簪?</p>
沈邦的鲜血染红了它。</p>
舞衣愤怒的爬了起来。她发现小瓜正从篷帽里探着头嘲笑着自己。</p>
舞衣叉起腰来,忽听钟离破对着房门低声宣讲。她在屋内听不到他说什么,但是他的话语回荡在整间客栈。</p>
舞衣听得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