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隐觉同那青年有关,但如今全身舒爽,又别有要事,也未多想,拾起绑手脚的腰带系裤子。</p>
一抬头,望见一对眼睛疑惑望着自己。</p>
于是愣了一愣。</p>
“啊——!”一声尖叫,沧海踢蹬着两腿后错,后脑勺“邦!”的一声撞上床柱。“唔!”</p>
一脑袋扎被褥上。</p>
不动了。</p>
余声躺在枕上,惊恐瞪大了双眼。</p>
也给吓得够呛。</p>
余声运功多时,虽不能动,但可勉强睁开眼睛。却惊见沧海五窍流血,立时一股寒气窜上尾椎,一身冷汗,头皮发麻,望着他的脸紧闭的双眼难以置信。震惊,恐惧,同情,可怜,千种情愫,终归疑惑。</p>
余声望见那少年额头着床,两手捂头,双膝跪倒,屁股高高向天撅起,拾了一半的腰带搭在床外,万般疑惑烟消云散。</p>
只是想笑。</p>
余声估摸着该有一顿饭的功夫,那家伙才捂着头哼哼着爬了起来,发现余声仍旧望着自己,不禁撅起嘴巴,蹙眉道:“你嘛呀?吓死我了!”顿了顿,“靠,居然还笑……”撇了撇嘴,将余声左手从被内扯了出来,伶仃手指搭在腕内,偏头听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