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喂余音，这小子的脚像白萝卜雕的一样……”</p>
余音哼笑。半晌，道：“下次用白萝卜给你雕一只，让你看个够。”</p>
余声回头瞪了他一眼，居然面色微红。“喂余音，你在奚落你大哥么？自从这小子来了我就发现你变了。”转回头，伸手指在白萝卜脚心搔了一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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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根脚趾立刻如挠蜷缩起来。</p>
余声嘿嘿而笑，居然抬起胳膊掀开沧海身上的棉被。那一时就如烛照银盘般耀人眼目，余声瞳孔放大又急剧缩小如同看见天牌的赌徒。</p>
那一刻余声觉得精力无比充沛，简直像吃了回天丸浑身充满了力量就要长生不老。然而他只是看见了短裤下露出的两条长腿，而已。</p>
余声的目光像一条爬行动物神经最敏感的舌头，从上舔到下，来回舔了好几遍，留下口水，又全都舔干。</p>
余声伸出了手。</p>
他们兄弟本就是风流人物。</p>
余声认为这毫无疑问，毫无矛盾，毫无罪责。</p>
于是余声伸出了手。他麻痹以后第二次伸开胳膊。却比第一次慢。又比第一次还快，就像闪电。</p>
他抓住了一根冰凉硬物。</p>
余声一愣。</p>
他抓住了一根笛子。</p>
余音的笛子。</p>
余音已从桌边立到床前。用笛子拦住了余声的手。银笛照亮小腿。</p>
余声又愣。“……你在做什么？”</p>
余音淡淡道：“他若醒来怎么办。”</p>
余声再愣。“……他已经睡着了。而且我会很轻很轻的。”</p>
余音干脆道：“你不能这样做。”</p>
余声更愣。“我以前……我们以前都是这样做的。”</p>
余音摇了摇头。“这次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