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璎的语气不仅冰冷,且满怀嘲讽。</p>
璥洲又愣,随即严肃道:“汲璎,你不能直呼公子爷名讳。”</p>
汲璎道:“哼。”偏过头去。</p>
沧海挑蹙眉心,张了张口,又哀怨闭起。</p>
柳绍岩一口气道:“薇薇失踪之后果然躲藏在这里,下面有一些没有吃完的干粮,一只快饮干的水囊,一块碎银子,还有一包两双六寸半的鞋,整个丢在屎尿上,包袱散开,才看见里面有鞋。”</p>
沧海忽然微微一笑,咕哝道:“一包,两双,六寸半……”眼珠转了转。</p>
璥洲严肃道:“爷,现在不是对对子的时候。”</p>
沧海方才一愣,耸了耸肩膀。老实了。</p>
璥洲暗叹,抬起眼来又道:“这些证据只能证明有人长时间在这里逗留,和有人将薇薇的鞋丢在地室,不能证明逗留的和丢鞋的都是同一个人,而且是薇薇。”</p>
柳绍岩道:“可是我觉得那块碎银子很是可疑,到底为了什么会掉在那里?”</p>
沧海忽然道:“在地上吗?”嘴疼得呲了呲牙,又道:“在干干净净的地面上呃?”</p>
柳绍岩回了回头去望地下,“是啊,”又转过头来,“有什么关系么?”将沧海望一望,仍是讲出具体位置:“就在整间地室的中心,也是凸雕环形水纹的中心,”想了想,“偏了一点点而已。”</p>
汲璎垂目沉思,璥洲低头去望沧海。</p>
半晌无声,柳绍岩又问了一遍:“有什么关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