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霜也很无奈,不过她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她也很生气。下定了决心,开口担任起了这里的零时指挥。“快快快!让全队所有人都来!同时把和笑姐远程通信的设备拿来!我要和笑姐远程通话!”现在最需要做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制止群众的进攻,将她们拦在恒复的外面。另一个则是需要立刻与恒复的两位总长联络,确定接下来行动的方向。至少目前看来,她还守得住这里。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这群人身后的树林里也有几十人在默默的看着恒复的情况。原本打算沉默的话还是说了出来,这可不是谁都可以忍着的。“现在的恒复也太惨了点吧。队内的战力紧缺,清疗石不足,还要受到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如果是我们的话,根本就不会容忍这些被误导的人吧。”其中一人不直觉间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引得众多成员一头。站在最前方的一人都是忍不住说出了那份不满。“星河的普通人也太容易被误导了。连赋予自己和平生活的保护神也不放过。如果不是恒复挡在大陆的北方,我们都不知道入侵星河多少次了。真叫人寒心。哎,小月,我要问问你,如果是你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办?”为首的人自然是帘钩量了,在她身边,月华蕾也是远远的看向恒复连营外墙下的战场。
“我吗?如果是我的话就会直接向这些群众下最后通牒吧。我觉得恒复她们人太仁慈了,这些人可是要毁了她们的家,她们也能忍下这口气,未免也太由着这些群众了。恩威并施才能长久,而一方面给予恩情,只会养出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而已。”月华蕾虽然同情恒复,但也觉得恒复做事太过优柔寡断了。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啊,明明就受着保护还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真是不知死活。人善被人欺,月华蕾现在完全明白了这个道理。皎洁的眼神中满是寒芒,她真想全力运作盈源斩,一剑斩过去,讲这些不识好歹的刁民和到处惹是生非的歹人一起解决。做出这样的事就要做好死的准备,她们不值得手下留情。
杀气还是太重了啊,帘钩量对于月华蕾的判断不吃完全赞同态度。动手吗?确实,她们如果动手就像是虎入羊群,她们只能逃命。可这样真的是最有利的吗?“动手确实不失为方法的一种,解决了眼前的困难,也不会有变数发生。可问题在于,往远的方向考虑呢?她们是人民,她们代表了民心。穆壳毅力于世这么多年,其决定性要素不只是实力的强大,还有民心的支持。穆壳的强大,都用在了为人民谋取好处上了,因此整个月明的人都愿意来到月明参军。新鲜的血液不断注入,才有了现在的你,小絮,小醉。仔细想想,你们为什么会来到穆壳,为什么会成为我们的一员?难道不是应为穆壳的民心所向吗?”穆壳的历史甚至要比月明大陆独立更早,而数千年的薪火相传就是为了人民。月华蕾毕竟是新的穆壳副队长,对于自己的位置一定要摆正才是。必须要让她知道,脱离人民,不会有好的结果。
事实证明帘钩量的话起到了一定效果。毕竟月华蕾也听说过军民一体的道理,知道军民交融的必要性。“嗯,帘姐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用在保护人民,那她们还会那样和我们友善交往吗?确实,我们有必要同她们交流,可不是一定要迁就她们吧。敬畏敬畏,不仅需要她们敬,也要她们畏,这样才是真正的长久之道吧。没错,您或许会说我杀气太重,可杀气重也有杀气重的好处。每一分特性都值得被肯定,这句话是穆壳自己定下的言论。那有何必用自己的要求,去打破自己的言论呢?既然同样要打破,那我更愿意做我自己。”眼神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或许很多事她都会听帘钩量的,但她更会活成自己。杀心太重又怎样?与前辈不同又怎样?恩威并施又怎样?她就是她,月华蕾永远是月华蕾。
帘钩量毫不意外的愣在了原地。月华蕾的态度很强硬,强硬到她无法反驳。或许这才是月华蕾最真实的想法吧,也对,杀气重也有杀气重的好处,自己,还是应该适应这些年轻人啊。“好,小月,那我们上吧,先将那些捣乱的人解决掉,有证据在应该会更方便吧。而且,这是月明遗留的问题,还是由我们自己解决来谢罪吧。”既然决定顺着月华蕾的思维,帘钩量还是提出了最好的解决方案,杀,先杀那些捣乱的犯罪团伙的人。
“嗯,谢谢帘姐听取了我的想法。那我们就准备行动吧。队员们!我们月明的问题应该由我们自己来解决!为了不让星河方面怀疑,我们要在进攻的同时将这些人赶走再解决!走吧,让她们看看正规军的厉害!”说着,反手拿出了自己的盈源斩,调动空露滴的能力完成融合,率先一步化作利剑的剑尖直插进去。无情水在面前汇聚,连带着隐藏身份的作用,化作刃行在前开路。军队之中谁会怯战?更何况是穆壳这样强大的队伍?一时间,帘钩量和困羽猫飞到高空俯视全场,芙蓉醉引起的音爆吸引了太多的人,飞絮轻则藏在她身后四处游荡。穆壳的这支小队就像一把小刀般,割裂了战场,找上了那些麻烦人。
“喂?喂?是笑姐吗?我是外墙守备队长化霜。现在我们遭到犯罪团伙误导的群众的攻击。对方想知道我们是否会治理总局的失误,并且想要见您和队长。现在战局暂时稳定,我放只是将群众拦在墙下,主战队员出动与对方的犯罪团伙分子进行交手。之后要如何行动?请您指示!”将紧要的事物一个不差的全部说出,化霜的能力也不愧为外墙的守备队长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一边组织对方登墙,一边等待下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