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啊,闲溪笑她们的交流就要小得多了,可星繁蕊确实有些担心。“红姐,你看她们一个个凶神恶煞,那我们要怎么办才行?我总是有种感觉,这队来帮忙的人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出现在脑海中。”银白色的身影在脑海中扎根,久久挥之不去。星繁蕊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呼唤声一浪高过一浪,重复到她自己也想要去一探究竟了。红绡数有点名让她先回去,可她还是难以忍受那种心中的急切。“要不我也留下吧,看这个样子,说不定我也可以帮帮忙?”星繁蕊有她自己的底气。不如说,现在的她正想要找人来试试自己刚才的猜想呢。
红绡数还是犹豫了。战场是残酷的,可不会应为你是新兵而放过你。可星繁蕊的能力,无疑是一种折磨,哪怕对方强于她都不一定能够对她造成伤害。“……如果实话实说的话我还是希望小星你回去的,这里不安全,你也没有到真正实战的阶段。就算是长达三年的实训,你们也不一定能做得最好,可如果连做的最好的勇气,做的最好的想法都没有的话,拿去了就是找死。好了,告诉我你自己的决定吧。”敢于选择,这是成人的必修课之一。正好机会红绡数便吧机会交给了星繁蕊。提早的成熟对她们大有益处,星繁蕊需要的正是这种锻炼的机会。
多说无益,双方便各奔东西。在红绡数的带领下,星繁蕊浮上了星空的高层。没有人知道,瀚洋界的星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有一位天君境的层做过尝试,却最终应为气压而被迫停止。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星繁蕊满眼尽是无奈。在星河大陆正规军的行营上空,敌国部队正和国内的犯罪团伙打的不可开交,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怕是根本没有人会信。忽的有所感受,星繁蕊看向了最远处的战团。在那里,由于水属能力的阻隔,她们彼此都看不见对方。隐隐约约的,星繁蕊只能看到一柄单面开刃的长剑上下飞舞,逼迫的对方节节败退。从那人的身上,星繁蕊感受到了刚才的呼唤,若有似无,又徐徐不断。那柄长剑的主人回头,看向她这一边,隐隐只露出些许笑意,令人捉摸不透,又难以忘怀。“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和我在冥冥之中有所感应?”不自觉间,见到她后的满足感被那层阻隔所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好奇。
见星繁蕊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那个方向,红绡数也随着看去。虽然在黑夜中,她不知道哪个是月明那位大陆之子。可真正看到之后,还是不由得感慨星繁蕊心中直觉的准确性。“小星,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在不考虑她是月明人的情况下。”相对来说,星河人下意识对于月明人还是有偏见的,所以红绡数在问的时候就直接说出了不算是月明人的情况。
“怎么说呢?我感觉她是一个果决,冷静中缺隐藏着一些深情的人。如果要我说的话,她也是一个很孤独,却理应被围绕在中心的人。孤独是应为很少有人能真正懂她想要什么,而被围绕在中心是应为很多人都喜欢她,会围绕在她身边。”这就是星繁蕊对月华蕾见面时的映像。人的内在总是与外在有着共通的特点,星繁蕊就是凭借着仅有的外贸信息硬生生猜出了月华蕾的性格。“嗯?不对啊,红姐。你说她是月明人?那她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她们要帮助我们呢?”知道此时星繁蕊才注意到红绡数话里的深意。月明人?不会吧?记着在地图上,风蒲城是在远离月明大陆的另一边吧?为什么在这里都会有月明大陆的人?无数的疑问涌上星繁蕊心头,她才发现,貌似她的想法,太简单了。
“对啊,当然是。像你红姐说的,我们是月明人。更准确的讲,我们是你们的死对头——穆壳的人。小星,一天不见,还真是想念啊。”声音响起,星繁蕊还记着这个声音。向身后看看,才发现帘钩量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帘钩量正顺着她的视线看着月华蕾,心中暗暗感叹星繁蕊那准确的性格猜想。月华蕾就是那样,这也是她在最近才发现的。不愧是大陆之子啊,每一个都是真正的传说。
浑身从头到脚都抖动了一下。帘钩量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帘姐,是你啊。哎,真想不到你会是月明大陆的人。诶?不对啊,红姐先前和我说的那个月明大陆的朋友原来是帘姐你啊。现在我好乱啊,真的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你们。”星繁蕊心中的纷杂情绪让她感到头疼。穆壳是她们的死对头,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生气才是。可她记着,在紫燕新的讲述中,穆壳应该都是穷凶极恶的人才对。而面前的帘钩量呢?和蔼,亲切,没有敌意。她甚至都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那个远处与她产生深刻情感的人也让她自己难以忘记,究竟是什么样的缘分才能让她们会聚在一起?
帘钩量到是一点也不在乎。走到她身边将红绡数扯过来,不忘调戏的就从她身后抱了上去。“其实你红姐当初也是这么说的。迷茫也好,迷茫是思考的开始。小星,你还是不要看了。那孩子对星河还有这很深的执念,现在看着的话,她一定会过来和你打的。”帘钩量可以感受到刚才月华蕾看到她和星河人在一起时做出的表情其中有询问的意味,她回应了放心的表情。现在还她们还不能相见,这样只是远远的看到人影便已经是极限了。毕竟,如果现在真打起来,星繁蕊都没有那个打成平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