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刘震汉介绍的是彭九城,这人是金州市粮油总公司总经理,手下分管了三家中型压榨企业,称得上是金州最有实力地压榨供应商,见到张岩也是笑眯眯的十分热情,张岩此时心里已经明白过来,今天要谈的事情不小,当下微微一笑,跟刘震汉做到客位上。
宾主四人各有心思,酒菜吃到一半,话开始慢慢地就往大豆期货上赶,江万里倒了一满杯白酒敬张岩:“兄弟,你期货玩的漂亮,老哥实在佩服,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把一口杯金州大曲到了进去,其他人见他喝的豪爽,纷纷喝起彩来。
“怎么样,兄弟?”江万里喝完一杯酒,脸色就红了,将杯子调转过来,一滴酒都没有流出来。
“好,这杯我陪了。”张岩脸色如常,也倒了一杯喝掉,脸色不变,江万里见了大声叫好,走过来拿起张岩地酒杯到了一满杯,径直端到张岩面前说道:“兄弟,你是个爷们,哥哥我就不绕圈子了,我们农场最近也在做期货,不过这东西太难搞,一个月下来赔了小一半了,哥哥我就想跟你商量个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帮我们操作一下期货?”
张岩连连摆手,推脱道:“这个不行,我做期货也是个生手,怕是做到最后把江场长地本钱都亏了,那样不是害了你!”
“小张兄弟,哥哥我年纪大,在这里要说你一句了。年轻人知道谦虚是好的,不过谦虚过度那就是虚伪了。不说别地,黄豆盘整这么久了,除了几个大庄,谁不是连着亏本,你刚一下单,大盘就涨起来了,一个下午就净赚七成。这个水准放在咱国内,那都是顶尖的,你还谦虚个啥,赶快答应老江得了,听说他老婆给他下了军令状,如果没有赚钱就不能回家,为了他的家庭幸福,你还是帮帮他吧。”
张岩略一思索,见江万里的手端着酒杯不动,神情十分着急,就把酒杯接过来,一饮而尽:“好,江大哥这事交给我吧,做好做坏不一定,不过一定尽力,争取元旦把你送回农场,跟老婆亲热一下。”
江万里大喜,回到自己位置上倒了一杯白酒,端起来一口气端掉:“兄弟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回头又倒了一碗敬彭九城,彭九城那里敢喝,被江万里按在位置上硬是喝了一杯,脸色一下变得红彤彤的,像张大红布,嘴巴也大了不少,端着杯子走到刘震汉身边:“小兄弟,哥哥我也求你个事。”
刘震汉哈哈一笑,对江万里说道:“江大哥,我是大刘呀,张岩在这儿呢。”彭九城咪着眼睛瞧了瞧刘震汉,点了点头:“黑乎乎的,真不是张岩兄弟。”踉跄着走到张岩身边,把杯子端起来:“张岩兄弟,我也有件事要求你,你要是能帮忙就干了这杯酒。”
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放,张岩这次没推,直接把酒干了:“彭老哥,你有啥事就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绝对不说二话的。”
“好兄弟,这话哥哥爱听,我们粮油总公司下属三个压榨企业,都是吃豆子的大户,说句不好听的,就江万里那点豆子,全都给我们也就只够三个月开销的,根本不够看的说。不过现在外面的豆子太贵了,都快赶上豆油价了,我本来是想在期货里面找点补头回来,谁知道这期货太***邪门了,我不管怎么操作,到最后他娘的都是亏本,说不得只好请兄弟你帮着看看盘子了。”
“恩行,不过彭大哥我想问你,你到底是想炒期货呢,还是想最后拿豆子呢?“张岩觉得还是彭九城对期货的认识好像很模糊,这种人进入期货市场的风险是最大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如何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投资方向。
“炒期货还能拿到实物?“这下连江万里都吃惊了,张岩面对这两位期货盲也是无语了,这两货也太猛了,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炒期货,没把裤子都赔进去只能说人品实在太好了。
张岩就给这两人补课,说了半天才让彭九城明白,要是黄豆价格跌得太厉害,就可以择机买进,然后到期交割,一般来说实物交割发生的很少,因为实物交割需要的金额是期货的十倍,所以很少有人真的开单买实物,都是虚拟交易,可是想彭九城这样就需要大豆的就可以这样做,反过来说到时候难办的就是卖空的一方了,交不出实物就要没收保证金,可以说是非常绝的一手。
这么多月票,肥羊板着手指算了半天,才算明白,一上午功夫欠了五章了,肥羊准备买点雀巢咖啡,挑灯夜战,看看能不能先还上三章再说,大家不要管我,月票全砸过来吧,对了,某人提醒我,上架感言里面忘了说三少,那可是拔根汗毛都能灭了肥羊的大神,先汗一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