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风情,叫那位宁静致远的谪仙道心荡漾。
打坐是打不下去了,李长生索性做了回流氓。
他给独孤伽罗上了一堂生动且形象的成语课,用言传身教的方式,教会了独孤伽罗,什么叫…
作茧自缚!
课不是免费上的。
这堂课的报酬,便是独孤伽罗那瓣如杜鹃泣血的细腻红唇,彻底被李长生据为己有。
金山到洛阳,数日路程。
除去吃饭、睡觉、驿站签到,两人嘴巴就没有分开过,真就是一吻吻到了天荒地老。
独孤伽罗想逃逃不掉,痛并快乐着。
一路无话。
一个星期后。
接吻接到吐的两人可算抵达了洛阳城。
独孤伽罗大呼得救了。
马车还没停稳,她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
众目睽睽,李长生总不敢再吻自己了吧?
但独孤伽罗似乎忘了一件事:
虽然因生存环境恶劣,突厥人的体质天生要比中原人好,但她这位王妃娘娘…
从没习过武啊!
而一位没有武学功底傍身的娇弱王妃,跳下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的后果便是…
在马车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巨大后坐力下,独孤伽罗的身形,瞬间站立不稳!
一个踉跄,独孤伽罗娇躯前倾,双腿磕伴…
王妃的脚,崴了!
独孤伽罗跌坐在地上。
行人纷纷向她看来,像看猴子一样。
独孤伽罗脸红不已,匆忙想起身。
“啊!”
可她刚一动脚,脚踝处便袭来一阵钻心的痛,独孤伽罗顿时痛到满额大汗,俏脸发白。
听到尖叫,李长生也跟着跳下马车,快步走到独孤伽罗面前。
“扭到脚了?”
看着凤眸泛泪,直吸凉气,却仍倔强低着脑袋维持凤仪的突厥王妃,李长生眉宇轻皱。
他先脱下裘袍,盖住了独孤伽罗外泄的春光,而后毫不留情骂道:
“你是不是傻?马车没停就往下跳?”
“本宫…”
独孤伽罗俏脸滚烫,声若蚊蝇,道:
“本宫错了嘛…”
“闭嘴吧你。”
李长生无奈的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
“上来,我带你去找个郎中治治。”
“可不可以不要找郎中…”
独孤伽罗红着脸攀上李长生的背,双腿夹着李长生的腰,糯糯的商量道:
“我不想给其他男人碰身子…”
“你居然这么保守?”
李长生一愣,一脸古怪道: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独孤伽罗的眼底闪过一抹悲戚,问道:
“以为本宫是个随便的人?”
“没有。”
李长生摇了摇头,目光闪烁,似有言未语,背起独孤伽罗往城里走:
“你不想找郎中便不找了,去客栈休息一晚吧。”
“小男人,你既然带本宫回来了,日后我们肯定得过日子的,这些话本宫得跟你说清楚了。”
少年有意带过话题,但独孤伽罗不依不饶。
她趴在李长生背上,神情严肃,道:
“本宫承认,本宫是喜欢勾引男人,但本宫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本宫至今仍是完璧身。”
“本宫绝非你想的那种水性杨花的浪荡货色,你若不信,今晚就可以查验本宫的身子。”
说到末尾,独孤伽罗还立了毒誓:
“如果你检查出本宫身上有任何不检点之处,你要杀要剐,本宫绝无二话!”
就算独孤伽罗再怎么豪宕豁达,事关贞操,也不能含糊其事。
哪个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名节?
“好了,知道了,知道你是干净的了。”
见独孤伽罗如此重视贞节牌坊,李长生也打消了心头的负面揣测,认真的回应了一句,拍拍独孤伽罗的翘臀,走进一家客栈:
“安静点,干净的小王妃。”
“哼。”
独孤伽罗冷哼一声,却重新露出了笑颜,戏谑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本宫弄脏?”
啧。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诱惑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