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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店外面街灯全亮了,一阵儿凉风吹来林牧慈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冀红过去搀起他说:“牧慈酒量不行,又为杨哥喝了不少,不如先回我们家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些再回不迟。”
崔三酒量大,三人中虽说他酒喝得最多,这会儿还能支撑住,便说:“行,你们自便,我就先回了。”冀红见他连脖子根都红了,就问还能不能开车,杨勇说:“他熟醉,再喝半斤也能将车开到家门口。”
望着崔三的车子驶远,冀红与杨勇扶着林牧慈上了楼。走了一半杨勇的酒劲也上来了,脚下一滑,跌坐在楼梯上不动了。冀红只好扶一个挽一个继续上楼,等回到房内放下两人自己也累得喘不过气来。
两个男人酒虽喝高了,但神志还算清醒,便坐在沙发上聊天,冀红去厨房冲了两杯酽茶送过来,林牧慈说:“冀红不去茶楼了?”冀红在旁边坐下说:“你在这儿我还怎么过去?”林牧慈说:“没事儿的,你只管去。我坐一会儿头不晕就走了。”冀红说:“那怎行,半道真出了事儿,冀玉问我要人我拿什么赔她?”
杨勇还记着酒桌上划拳输给林牧慈,说:“牧慈啊,你那枚……有啥秘笈,告诉哥……也……也学一招。”冀红说:“看你那心思,学会划拳就可以当饭吃了?”杨勇回道:“咋……咋没用?酒摊上……横……横扫一切……”杨勇最后那半斤酒劲渐渐上来,一边说着已昏沉沉软在沙发上。冀红费力地搀起杨勇,林牧慈刚想起身帮一把,没想脚下一软又瘫在沙发上。冀红忙说:“你别给我添乱,摔伤了又是我的罪过。”林牧慈只好坐在那看着冀红将杨哥送到卧室床上,脱去鞋子和外面的衣服,又拿一床被子给盖上。这边冀红还没走出房间便传来响亮的鼾声。
冀红出来随手将门关上,鼾声便如天边若有若无的闷雷。冀红望着林牧慈问道:“感觉如何?”林牧慈说:“还行吧,就是头有些疼。”冀红说:“你睡一会儿就好了。”林牧慈说:“行,你去茶楼吧,你不回我保证不走。”冀红便将林牧慈扶到她房间躺下,临走时再三交待不许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