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变化如此之多,李民一行人都看的很兴奋。
对!就是兴奋而不是惊讶。
虽然这些突然的变故普通人绝对惊异,可如今李民身边的这些,又有哪一个是普通人。别人看不清楚的动作,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比较新鲜罢了。
可对于飞鸟介来说,却是一点兴奋的心情都没有了。虽然飞鸟介在变故生,几乎第一时间就完成了既定的应变,并成功的借助草木隐遁。可飞鸟介隐遁成功之后,却意外的觉他的脖子上已经是架上了一把手里剑。
于是,李
刚刚兴奋的看到飞鸟介在草丛中消失,随即,就在草丛左侧五米看到了被一把手里剑顶着咽喉的飞鸟介显身而出。而他身后,也同时多出了一个浑身黑色紧身衣,连头都罩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标准忍打扮的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闯我甲贺忍里!”沙哑的声音,说着标准的倭国京都方言。
只可惜,李民一行人,除了那个忍向导飞鸟介之外,余却是没有一个会说倭国话的。对李民手下来说,堂堂华夏文明,语言博大精深,他们连自家的语言都不敢谈精通,文字更是认识的不多,又怎么会费心学习这倭国的地方小语。
而至于李民,李民连现代日语都不行。那就更别说是这个时代的当地语言了。
李民不仅稍稍有些尴尬,这些日子光在秋田家里,秋田家身为日本上层,以说中州汉话为美,虽然有些广东沿海风味,李民等却也是没有遇到过语言障,甚至连这个向导忍飞鸟介也是精通汉话,李民此行却是没想过配一个翻译。原想就算有什么语言不通,有这么一个飞鸟介也是已经够用的了。可没想到这个飞鸟介看起来挺不错,却是轻易就被人家拿了,如今李民沟通不了却是有些抓瞎。
好在,李民语言然不通,暂时存在沟通障碍,可李民的神通却是不受地缘限制的。李民本身行事,如今更是不受什么规则限制。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请把我翻译放了好么?”
李民虽是以询问的口气在说,可李民却根本没准备对方能明白,或是反应。说话的同时,已是随手一招,那用手里剑逼住飞鸟介咽喉的忍,当即就觉得浑身如被电击,周身麻无力,动不得半分,眼睁睁的就看着那已被限制住身形的飞鸟介,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着一般,快的飘向说话之人。
该名忍,当即大惊不已。要知道他能易拿住飞鸟介这名中忍,其本身最少也是一名上忍。
上忍,那可是流忍的标志。一个忍里要想成为一个一流忍里,那其中一个必须的条件,那就是看其忍里当中又没有一位上忍了。其次,看的就是忍里的秘术传承,能不能持久稳定的培育出上忍来。这上忍,就算是在伊贺、甲贺等六大级忍里里面,那也是派的上号的。
而事实上,这名忍,也正甲贺脊柱的十七上忍之一。已是被赐名:甲贺火三郎。能以甲贺冠名,更是比普通的上忍,更是高上一筹。普通的忍,可是只有一个代号连名字都没有的。只有到了中忍才有名字,而得到姓氏,那就只有成为核心了。
这个甲贺火三郎,就是名甲贺的核心忍。他苦修忍术,早就对自身肌体的控制,达到了一种恐怖的非人境界,可如今,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麻痹了。他实在想不出是何等忍术才能造成。更恐怖的是,他竟然是连谁出的手,都感知不到。
按说,最应该有出手可能的,就应该是面前的那位招手之人,可这一行十人里,除了那个黑田家的中忍之外,余都几乎是精气十足的武士,唯有那招手之人,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大富大贵的普通人。似这等贵气逼人的大贵之人,怎么可能会忍术?
要知道,忍的基本功,那就是要会观察,可如今甲贺火三郎最基本的观察却是什么也没看出来,这可远比他失手,更令他恐惧。要知道,失手不可怕,他甲贺火三郎虽然是甲贺的十七脊柱之一,可且不说甲贺作为六大流派之一,还有远在十七脊柱之上的忍存在,就是甲贺的十七脊柱之中,也是有远胜他甲贺火三郎的。可他连观察都观察不出来,那可就是一个根本上的缺失了。
而此时,黑田忍里的飞鸟介,也是惊异的觉他奉命伺候引路的几位中州大人,竟然也是高深莫测的高手。当下也是很吃一惊。
不过,李民救飞鸟介回来,却不是让他呆的,而是要有个翻译,故此,在飞鸟介安然回来之后,随手拍了飞鸟介一下,将其打醒道:“告诉他,就说本座要拜访他们忍里,有事情委托他们。”
飞鸟介受此一拍,虽然没感到力大,却是浑身,当即惊醒,也顾不得心中骇然,随即应道:“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