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受众人景仰的皇帝陛下终于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
电视上面出现了皇帝安然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画面,周围摆满了下属为他送的花,而皇帝满面红光,虽然不能动弹但是看起来很欣慰的样子。
“奇怪。”正在享受早餐的雷德姆看着新闻,“前几天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不过年纪大了就是世事难料,突然重病也是难说。”
“这不对。”正在给雷德姆倒茶的布兰达有些疑惑地道,“如果一个皇帝能够轻易被病痛击倒的话,那么医疗部门也就可以全部引咎辞职了。”
“而且昨天跟我会定时联系的皇帝之手内部线人,也没有发来消息,恐怕长岛内部出了一些事情。我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不,布兰达,去长岛太危险了。”雷德姆见状急忙出来反对。
“但是掌握皇族的所有信息,对您毫无疑问是有利的。”布兰达有些不解。
“不,我不能因为一些虚无缥缈的利益就将你置于险境,所以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雷德姆喝了一口茶。
“……”布兰达张了张嘴,随后道,“主人,您总有一天会因为优柔寡断而遇挫的。”
“但是你总会在我身边不对嘛?”
看着雷德姆的笑容,布兰达面无表情地道:“是的,我会一直站在您的身后。”
长岛,室女宫
戴安娜坐在自己的大书桌前,看着自己写完的一封书信。
“殿下,就算您现在宣布摄政,国家内外也无人会反对的。”卡尔有些不解为什么戴安娜此时这么淡定。
“因为我们的敌人,卡尔,我们不能让他们这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戴安娜从抽屉中拿出一把小折刀,轻轻在自己的食指上割开了一道伤口,“只要我不走到台前,他们就不会把我作为游戏的一部分来考虑,放缓时间,主动权在我们这边,卡尔。”
卡尔有些心疼地看着戴安娜用力挤着食指来将血滴到信纸上:“可是,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
戴安娜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们的敌人无处不在,在坎德纳斯,在亚利桑那,在宫中,在宫外,他们是无形的,而这也正是最危险的一点。以往的多少次差点成功的革命,不都是因为坎德纳斯的不作为嘛?”
她嘴角勾着邪邪的笑意,将信纸折起来,递给卡尔:“将这封信寄给亚利桑那的弗拉德·该隐。”
“可是为什么要用信?”卡尔疑惑地接过信纸。
“因为只有信才能证明我的身份,亲爱的。”戴安娜调戏着他,“海瑟薇现在在干什么?”
“她……好像是说有什么事情,去教堂了。”
“难道是去……哼哼,蛮有意思的嘛。”
坎德纳斯市中心圣子教堂内
“砰!”
寇尔克枢机主教应声倒地,接着修女们的尖叫声让整个教堂都混乱不堪。
海瑟薇合上身后的大门,这扇门是唯一可以离开这座礼拜堂的出口,而她微笑着堵上了所有人的希望。
“海瑟薇枢机主教,你,你居然在天父面前杀人,你,你这是大罪过啊!”教皇用权杖指着海瑟薇,愤怒地呵斥着她。
“哦,抱歉,我忘记了天父也在这里。”海瑟薇假惺惺地鞠了一躬,然后道,“好了现在天父转过身去了,我想我应该可以接着杀人了吧。”
“歪门邪道,投靠魔鬼的叛教者!”教皇愤怒地举起镶着红宝石的权杖,“那就让我在这里将你净化吧!”
只见红宝石的光芒闪耀着,从四面八法射出的激光瞬间将红色的地板烧灼出一个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