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默恍然,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件事。
不过这个李宫芙的xìng子也是够火爆的,不过才相亲见个面,八字还没一撇呢,居然就亲自提刀砍上门了。
“李姑娘,有话好说,昨天的相亲不代表什么,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找个理由推了这件事就是了,一大早的就动刀兵,不吉利啊……”
“你说得轻巧!我娘昨天晚上就把这件事跟街坊邻居都说了,还说就等着你下聘礼迎我过门,现在你说推了这亲事,让我怎么做人?”
李宫芙越说就觉得越气,心中突然莫名的发起狠,刀势一转,招招都开始往许默的下三路招呼,大有不把他废了誓不罢休的架势。
“李姑娘,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迁怒于人啊!”许默哭笑不得道。
“废话!要不是因为你,我娘怎么会到处乱说?”
李宫芙明显已经开始无理取闹了,许默虽不至于和一个npc般的十八岁小丫头一般计较,但眼看周围的邻里被这打斗声吸引而在门口越聚越多,他也不打算再这样任由对方闹腾下去了。
许默身形一掠从李宫芙的身旁擦身而过,将嘴里叼着的半截柳条随手插在李宫芙头顶的发髻上,接连两步踏上墙头。
可还没等站稳,眼前的一幕险些让许默脚下滑脱从墙上栽下来。
土墙另一面正对着的窗户内,顾盼仅仅只穿着里裤拿着一条布巾在擦身,**上身的胸前,两团肥硕饱满的rǔ=球白得耀眼。
四目相对,顾盼彻底呆滞了,甚至忘记了用手上的布巾护住前胸,数秒后才醒悟究竟发生了何事,惊慌失措的蹲下身体捂住通红的脸颊,却又将那白玉板般的后背暴露在了许默的视线中。
这种时候道歉只会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许默赶紧从墙头上翻身而下,重新跳回自家院内。
此刻的李宫芙并没有注意到许默神态的古怪,她手中拿着那根柳条,整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了被打败的沮丧情绪当中。
“怎么可能……”
李宫芙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假设许默手中的不是柔软的柳条,而是一把短刀,甚至哪怕是一根锋利的竹签,恐怕她此刻早已魂归幽冥了。
她自幼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像父亲一样的衙门捕快,捕凶缉盗,除暴安良,为此更是拜得名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习得一身的好武艺,便是钱塘县衙门的总捕头都曾表示过在她手下走不过十招,可没想到今天却输在了一个明显不会任何招式的普通人手里。
许默见李宫芙似乎有一蹶不振的倾向,赶忙和声安慰道:“李姑娘,其实你不用那么沮丧,要知道,天下武功,无招不破,唯快不破。论真功夫我远不如你,只不过就是天赋异禀,动作和反应比常人更快一些罢了。”
“唯快不破……”
李宫芙低声反复默念着这句话,黯淡的双眼逐渐明亮起来,再看向许默时的神情中似乎多了几分坚定。
“你叫许默,有字吗?”
“字?”许默愣了愣,随即才想起古代确有以字相称的习惯,如实道:“李姑娘,我才十四岁,要到二十行冠礼才能有字呢……”
“你又不是那些酸书生,提前起一个也不打紧,不然称呼起来太不便了。”
古人的称呼往往分为名、字、号,长辈称呼晚辈才直接叫名,同辈之间称字,晚辈称呼尊长往往用号,许默此刻已算成年,旁人再直呼其名也确实有些无礼。
许默失笑道:“字多是长辈或友人所赠,哪有自己起的……”
“那我送你一个吧。”李宫芙那比一般女子略粗,却依旧不失纤巧的玉指轻敲着那饱满xìng感的红唇,双眼一亮道:“就叫汉文吧!以前我爹就说过,如果我是个男孩,就会给我取这个字,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许……汉文?
许默再次被雷得风中凌乱……这又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顶替得许家大姐许娇容的角sè吗?怎么会突然得到许汉文这个主角昵称?那许仙儿怎么办?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古代,女人是没有字的……
“许汉文。”
“嗯?”
许默迟疑了一下才答应,他还是不太习惯这怎么听都是别人名字的称呼。
李宫芙咬着嘴唇,忽然从脖颈上扯下一条链子塞到许默手中。
“本姑娘说话算话……嫁你了!”
说罢,李宫芙的俏脸忽然红得如同火炭,捂着脸慌慌张张的逃出了许家大门。
许默正想开口叫住她,但视线却突然被手中的那条似乎是银链的物件牢牢吸住。
银链只是一条极为普通的银链,可能是由于长期贴身佩戴的关系,表面亮泽无比,没有任何氧化污浊的痕迹。
但银链的中心却挂着一个银sè的圆圈,那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任何一种坠子造型,而仅仅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环。
许默只觉得这个银sè的圆环极为眼熟,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将其从链子上摘下套在了左手的小指上。
果然不出所料……许默的呼吸顿时一凝,双眼的瞳孔骤然放大了几圈。
这就是林亦静在同学会上用来向沐晓峰宣布二人订婚关系的那枚白金指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