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知道啊，档案都已经上了她的办工作。
就差没把内裤是什么颜色给调查清楚了。
“你好像很看重他？”
比比东并没有直接回答胡列娜的疑问，而是问她，是不是很看重唐彡。
胡列娜接过比比东递过来的糖葫芦，咬了一颗，酸酸甜甜的感觉顺着舌尖，进而滋润着每一处神经。
大脑都好像显得空明和清醒了很多。
她认真想了想，回忆着和唐彡相识的一幕，咽下嘴里的那颗糖葫芦，这才认真说道：“他是一个有趣的人！”
顿了一下又说道，“天赋也很强。”
关于那日唐彡一步魂力升一级的壮举，比比东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她天生对男人很反感！
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的，就不怎么感冒对方。
胡列娜的哥哥，邪月的天赋还在胡列娜之上，却始终无法得到比比东重视，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比比东看着自己徒弟沉思，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笑意的模样，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她也是一个单纯，天真可爱地少女……
“好了，你先下去吧！”
比比东脸色忽然变冷，语气之中充满了淡漠。
“徒儿告退！”
胡列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比比东寝宫。
她这个师傅，还真是喜怒无常。
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直接就冷了脸。
千道流闭关之地，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单膝跪地。
“参见大长老！”
“这么晚了，非要见我，有何急事？”
千道流眼睛也懒得睁开，一般地小事，还不值得他如此做。
“禀大长老，玉小刚在今日凌晨时分，杀了教皇冕下的贴身侍女曲儿。”
咻！
千道流忽然睁开眼睛，一道凌厉地目光落在下方的黑衣人身上。
顿时，黑衣人只觉自己的身体上好像压着一块万斤巨石，难以动弹。
黑衣斗篷之下，冷汗嗖嗖，遍体升寒。
呼吸也是极具苦难。
只是一会儿，脸色就已经涨得通红。
咯吱！
千道流握起了拳头，骨头关节咧咧作响。
下方，黑衣人匍匐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那股压力终于消失不见。
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活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大长老的实力，比以前更加恐怖了。
只怕离成神，也只有半步之遥了吧！
关于千道流早已踏入半神之境的传闻，天下早已有之。
“曲儿被杀……是你亲眼所见？”
不知怎么，黑衣人隐约觉得千道流在提到曲儿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有着那么一丝不自然。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现在已经心生杀意。
为什么？
为了曲儿吗？
还是因为玉小刚杀了武魂殿的人？
黑衣人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咽了咽口水，回答道：“确为属下亲眼所见！”
千道流的呼吸略微有些粗重起来。
捏着拳头，仰着头。
就这样，场面安静了好一会儿。
“你把你所看见的，一一说与我听，不得有半点隐瞒。”
“是！”
黑衣人将自己所看见的一幕，不敢有半点遗漏，非常详细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