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北辰逸岩刚刚得知明日才是大战日子,辞别了众人,本想回屋休息,来到后院房间门口之时,忽觉小院高墙之后好似有人,来人虽然没有说话,又故意将脚步压得极低,但北辰逸岩何等修为,早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来人一共两位,脚步声轻盈,应该也学习过道法,因为不知是敌是友,北辰逸岩也没有马上拆穿,
忽听其中一人说道:“怜寒妹妹,这大白天的,我两如此贸然潜入,恐怕不当吧,不如先行回去,等到晚上,约上邙山老祖,再一起前来打探虚实。”
原来来人正是此次秦家请来的帮手,姬怜寒与阮怡,她们二人昨天夜里暗自商量,如何算计邙山老祖,正好被北辰清潇与穆林听了去,此刻又来王府,却不知要做什么。
姬怜寒说道:“阮怡姐姐,明日就是大战之期了,那邙山老妖自视甚高,根本不把王家这边人放在眼里,若到晚上约他一同前来,定会被他耻笑,到时候我们不知王家底细,固然吃亏,若是邙山老妖也因此战败,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阮怡道:“妹妹思虑缜密,姐姐一切听你的。”
姬怜寒笑道:“阮怡姐姐,我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知道咱们这样做风险大很大,但只要打听到王家这边实力,到了大战,我们就能视情况从容应对了。”
北辰逸岩听他们说话,居然是秦家那边妖人,而且来人是想打探王家这边情况,真是求之不得,一个纵身已经飞跃过墙。
姬怜寒与阮怡正打算跃墙而入,忽然头顶一闪,跟着一阵疾风吹来,一道身影已经落在两人身后。
两人不由吃了一惊,定睛去看,只见来人二十岁上下,身穿青色长衫,头戴玉冠,面容冷峻,
姬怜寒自然知道到来人是王家这边帮手,但见此人身法如此之快,简直罕见,忙拉住阮怡往后退开几步。
阮怡不知情况,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北辰逸岩站在一旁,见这两名女子,面容秀丽,身材婀娜,尤其年纪较小的那名,一只手扶在墙壁之上,柔指芊芊,春葱如玉,身上淡蓝色长裙,更勾勒出妖娆身姿,一条玉腿裸在外边,对着北辰逸岩似笑非笑,简直人间尤物。
北辰逸岩一见之下,不由呆住了,他本着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一心放在提高修为,练好剑术之上,可今日见着女子,不知何故,内心竟有些激荡。
阮怡见北辰逸岩目不转睛的盯着姬怜寒,完全对自己的话置之不理,有些恼怒,从腰间抽出一条红色丝带,那丝带好似长枪一般,直直向北辰逸岩喉咙刺去。
北辰逸岩何等修为,听到破空之声,早已醒悟,手中长剑横在身前,猛地一振,阮怡发来的红色丝带已经被击退。
姬怜寒见两人已经动气手来,而且来人修为更是在自己之上,此刻行踪败露,若不赶紧逃命,等他帮手一到,更难逃脱了。忙使眼色让阮怡停手。
阮怡也心知不是来人对手,见姬怜寒给自己使眼色,也收了丝带。
姬怜寒从怀中取出一枚小球,放在掌中搓成粉末,撒向北辰逸岩,口中忙喊:“阮怡姐姐,快走。”两人便顺势往外飞去。
北辰逸岩见姬怜寒发出一团粉末,被那粉末罩在头顶,眼前忽然一阵模糊,跟着头晕目眩,知道粉末有毒。忙取出刀剑,左右舞动,不一会在周身形成一层剑影,剑影浓厚,化作数道剑芒,将粉末推开。
再看眼前,那两名女子已不见踪迹,知道那两人修为有限,绝逃不远,也架起飞剑去追。
一直追出了凤鸣镇,只见前边树林中两道身影闪动,正事逃走那两人,忙将剑光加急,转眼已飞到两人前边。
姬怜寒看到北辰逸岩出现在前边,心知今日难以逃脱,也不再无谓斗争,与阮怡站在原地。
北辰逸岩见两人一动不动,起初还不知其意,走上前来,打算问话。
那姬怜寒突然娇声说道:“这位公子,我知道你是王家这边请来的帮手,但此刻还未到开战期限,我与姐姐也只是过来游玩,不小心闯进了王府,你拦住我们去路,却是为何?”
阮怡在一旁也附和道:“不错,你想打架也得等到明日,我们可不想破了规矩。”
北辰逸岩皱了皱眉,心想她们说的也没错,大哥也曾告诫过自己不要单独行动,要等王老爷约好时日,才能开战,虽然这些破规矩北辰逸岩有些不耐烦,但大哥既然吩咐过了,也不好违背。当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阮怡笑道:“你这小子好无礼,一直盯着我妹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