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远和二狗他们被绑在了桥边的柱子上,一个个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都指挥使,这是干嘛啊?我们也是斥候军的啊,自己还要打自己人?”二狗哭丧着脸哀求,从军以来第一次被人家抓起来拷打,还特么是被自己人打,冤不冤?
花荣坐在椅子上喝茶,没有理会二狗的哀求,只是看了一眼顾队长。
顾队长朝犟驴几个挥挥手,一群人上去就给了二狗一顿老拳,打得二狗哇哇叫唤,鼻涕眼泪都一起出来了。
“我草泥马犟驴,下手太狠了啊,特么欠劳资的钱马上给我,否则劳资要涨利息。”一旁另一个被殴打的士兵叫骂起来。
二狗哇哇叫道:“涨尼玛的利息啊。犟驴兄弟,利息我们不要了,给本钱也行……呜呜呜,卧槽,还打?”
马志远没有像他手下那样耍活宝,只是在苦恼,特么到底哪里不对被看出来了呢?
“马队,对不住啊,上面的命令我也没办法。”犟驴几个走过来,朝马志远敬了个礼,然后开始殴打。
花荣踱步到马志远身前,看着他鼻青眼肿的脸,笑问:“还没有想出哪里露出破绽了么?”
马志远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苦笑:“都指挥,你就行行好告诉我行么?”
花荣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不要一队人都出来,十二个不嫌扎眼么?二三个人混在运输队里不是更好么?特么非要全队出来。”
马志远一闷,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十二人是斥候军的基本小队编制,十个小队一个中队,十个中队便是一营。现在中队和营的编制都是空缺的,按照花荣张青的意思现在还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本来自己是最有希望成为张青手下第一个中队队长的,现在……
“行了,这次是要给你们长长记性,也算演习的收获吧。你没有给顾队长发现已经算过关了,回头我和张都指挥使说一下,演习结束后升你做中队长。”花荣拍拍他肩膀,这个马志远深得张青喜爱,现在看来的确有本事。
想到借女人掩护,化妆好到自己差一点认不出,就这水平够资格做中队长了。
张志远眼泪就要出来了,早知道挨一顿打能升官,不如你再下手狠一点?营指挥可都空着呢。
旁边走来一个亲卫队模样的裁判,拿了执笔过来找花荣签字:“俘虏一队红军斥候,这是记录,请都指挥使签字。”
花荣拿起笔签好字还给裁判,只见那裁判将纸笔递给马志远:“签字。”
马志远顿时就怒了,我特么绑着呢!怎么签字?签个屁字啊。
那裁判看看马志远,仿佛刚晓得他被绑着,顺手从马志远鼻子下面流的血擦了一点印在纸上,随后说道:“你们算被俘了,自己回军营报道,这是你们回军营的证件”
犟驴此时已经将马志远等人松绑,马志远接过证件一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上面就两个字“俘虏。”
河间府大营里,卢俊义拿着张青斥候送来的情报,眉头就皱起来了。
天津和新榷场增兵三万六,都是从原先流民中临时征召的,这些人都有过新兵训练,原来本身就是辽军或者宋朝厢军,所以军事技能守个坞堡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