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巫马府真要兜不住了,还有巫马府尹帮衬着;要是在家,他爹武道修为还低着,完全没有助力
夜色逐渐深冥,两人猜测那邪道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的,随着城门戒严、搜捕,他出不去,今夜定要报复,惹出大乱子,好逃出城!
吃喝半天,始终不见邪道前来,两人便假装熄灯,赏月了。
二更夜色,正是乏。
宋东曦正依剑危坐时,忽然窗缝处有轻微的声音传出。
两人急忙借着月色看去,一阵清风吹破窗纸,比夜色更深暗的恶风吹了进来。
一持戈小人,从风中落下,倒地时,忽然又变到成人大小。
巫马蛮也学着他老爹拿着方天画戟,急忙鼓动气血,轮了个半圆,带着呼啸的风砸向了小人。
长戟刚到小人面前,那小人又忽然变小,随着呼啸的风飘荡躲避过这一神戟。
小人的长戈,随后刺向巫马蛮,宋东曦抽出手中的平安剑,一个格挡。
“哐”
应声,那长戈,竟然顺着剑刃,断裂了。
没了戈刃的长戈,随后却变了方向,刺向宋东曦。
却又被再次颠起长戟的巫马蛮,挑到了一边。
三人短短几招之间,甚是精彩,方位异变。
见两人间配合默契,自己又杀不了人,小人立马又要寻着窗户缝,意图逃跑。
这时外面早就埋伏好的人,听到突如其来的声响。也不知是那个多事的,正好把窗户掀开,要顺着窗户爬进来。
圆圈急转的小人,陡然见到窗户大开,面色一喜,断戈顺势刺入缝隙。
“啊”
刚刚好,刺入来人脖子跟上的肩膀。
断戈一挑,窗户木屑崩裂;翻窗的士兵,胳膊断裂,血肉模糊。
小兵虽倒下,但以习武之身,也保全了小命!
染了血的断戈,平生曾了三分晦气,喷涌急流的液体顺着长戈,沾染到了小人身上。
小人红热的手,往脸上一抹,尽显三分凶气,紧随化风,飘然冲天而去,无物可当!
“唉跑了!”
巫马蛮呲牙看着受伤的士兵,怒其不争,但也无可奈何。只是奇怪府中唯有的不坏境管家,为何不出手帮忙阻挡。
“算了,他也是无心之举。”
宋东曦出言劝阻这,他对这老道的法术有些感兴趣了,等他习得了道法,‘此物就是与自己有缘了’。
“咦这不对。”
听到巫马蛮的叫喊,宋东曦也扭头顺着其眼光看了过去,他用剑斩下的断戈,竟被窗户木棍给压的有些扁了!
这就奇了怪的。
边上冲进来的士兵,拿出火折子,把周围的油灯点亮,挑起通亮的火光。
巫马蛮顺手用大戟,拨了一下木棍,确实笔直的断戈被掰弯了!
外面一个奴仆,拿着火钳进来,夹了一下断戈。
“是纸!公子这是纸!”
火钳一夹就扁;还有那小人走时,可以刺穿肉体的长戈,却对窗户纸无可奈何!
万物莫过于奇然,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那这小人来时应该是化风,瞒过了诸多兵甲,再用恶风吹破窗户纸,这才进屋的。
“应该是江湖传闻的剪纸术了,那小人应该是个纸人。”宋东曦在边上凭借他前世的经验,解说着。
“吼”
忽然,大厅中间地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狰狞的头颅,然后两只手一按地,整个身子也擦着宋东曦的身体跳了出来。
整个过程快易非凡,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时限。
而被闯到肩膀边的宋东曦,直接被突如其来的怪力,给顶飞了。
这时已经人满为患的房间内的士兵,虽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长枪齐压,怪物腰间被十来条抢,扎进。
还想翻动身体的怪物,却被士兵限制住了,收了这样的重创,那怪物腰际竟没又流下血来。
甚是奇怪!
“嗨”
身体内气血澎湃的巫马蛮,这个蛮子,又抡起他最喜欢的一招,一力降十会!
半圆戟!
“咯吱吼”
刹那间!没有兵器的怪物,只好用胳膊阻挡,可还是被巫马蛮一戟,锋利的戟尖斩断。
断臂落在地上,竟还四下的蠕动。
暴躁上脑的怪物,一把抓过身前腰间的两把长枪,齐齐从身体内拔了出来,连带枪尾没来的急放手的士兵,一起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