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银芒浮现,断绝了它的思绪,剑气径直的贯穿了它的身体,但它却并未察觉到一丝的痛苦,或许便是因为它是邪念之体并无血肉之躯,所以才察觉不到长剑入体的那种疼痛之感吧。
炼煞梵样兽虽然是感受不到疼痛的感觉,但它却是能够察觉的它体内的煞气此时正被剑气不断的绞杀着,它也是越来越虚弱了起来,庞大的身躯在煞气减少后越发虚幻了起来。
“就这样结束了吗?终于可以休息了吗?”炼煞梵样兽此刻忽然在心中暗自喃喃,如今它的身躯越来越虚幻,它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感受到了之前它从未感受过的宁静,之前它的耳边无时无刻不在回响着炼煞梵样兽死前的不甘与愤怒之声,而现在这些声音却消失在它的脑海之中。
炼煞梵样兽它十分享受这一刻的宁静,随后惊鸿剑气带着星辰之力将它体内的煞气尽数泯灭,炼煞梵样兽那漆黑庞大的身躯就这样消散在了墓室之中,它在最后的宁静中消亡了伴随着它的消亡墓室内的煞气也是逐渐消散了。
林凡望着消散的煞气以及炼煞梵样兽那庞大的身躯,在最后他似乎在炼煞梵样兽那双幽暗的眼瞳中见到了一种满足解脱之色,不知为何林凡心中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异情感浮现,这种情感就如同一块大石一般压在他的心中使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结束了吗?”林凡低声似是在问自己又像在问萧扬与祁炎。
在解决了炼煞梵样兽之后,萧扬的身形也逐渐的透明了起来,林凡见状连忙将心中情绪压下上前对着萧扬道:“师祖!”
萧扬望了望林凡说道:“无事,原本我便是长剑中所残存的剑意,如今不过是消耗有些过大罢了,现在炼煞梵样兽也已经被解决,惊鸿宗的危机却并未解决,而且梦蝶以身献阵我的本体也不知在大陆何处,惊鸿宗的这挑重担只能靠你来支撑了,你后面的路或许还会之走的十分的艰辛,但即然梦蝶相信你能够走下去那么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萧扬的话语越来越轻身体也越来越飘渺了起来,萧扬知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随即对林凡嘱托道:“如今这道残存的剑意马上就要消散了,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最后的时间里我再将我所知晓的与你说一便。”
“我的本尊之体现在在何处我也知晓,但你可以前往一处一处叫万剑山的地方去寻找线索,而且关于惊鸿宗里的那魔物的线索在万剑山中或许你也能寻找到什么。至于你体内的寒疾方才我已经以剑意探查过了,你体内的寒气乃是至寒之气,这种寒气如同玄火一样诞生于天地之间,只不过玄火一般诞生于炽热之地而这种寒气却只在极寒之地才能寻到,而且你体内的寒气在你的体内已经十分的长久了,现在几乎便布在你体内的各个筋脉之中了,即便是你的气海中也都有至寒之气的浮现。”
“所以想要强行将寒气去除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但即便是你身负玄火也只是能够简单的压制住寒气罢了,但你体内的寒气比起一般的至寒之气要来的古怪,即便是我也无法知晓为何你体内的寒气为何会发生异变,但根据我的记忆来看,大陆之上似乎有一处叫冰河谷的地方,哪里有着对至寒之气极为了解的宗门冰河宗的存在,说起来冰河宗与我们惊鸿宗还有一丝的特殊的关系,你若是有机会的话可以前往冰河宗他们或许有办法将你体内的寒气祛除至于冰河谷具体在大陆的石门地方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们似乎在寒月州中并不在这大夏疆域内。”
林凡听了萧扬的话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但随后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将之前给夏南浔看过的那块关于寻找他的父母的青铜令牌拿了出来,带着一丝希翼望着萧扬那逐渐消散的身影问道:“不知师祖是否知晓这块令牌?亦或是曾经在何处见到过与这令牌相似的东西?不瞒师祖我是师傅在一个雪夜中捡回去的,根据师傅所说当时她发现我的时候周围并无其他东西,只有这块令牌是放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在想这块令牌便是寻找我父母的唯一线索,如今我离开惊鸿宗也有寻找我父母的念头,但我只有令牌也不知道具体要前往何处寻找,所以今日便想问问师祖之前是否有这块令牌的线索。”
萧扬望着林凡那有些希翼的目光心中却是没有想到林凡与萧梦蝶是如此想遇的,随后他仔细的感应了林凡手中的令牌,只见在那令牌之与其他普通的青铜令牌并未多大的差别,只是在令牌之上雕刻着“林”字,萧扬在将目光投向那令牌之上的“林”字之后似是想起什么了一般轻声道:“咦?这林字的刻画手法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了一时间尽难以回想起来,只是到底在何处见到过呢?”
林凡听闻萧扬似乎有线索顿时有些兴奋了起来,望着陷入思考的萧扬眼中带着无尽的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