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p>
“放心吧,过了今天,她们就跟正常人一样。”</p>
这下我是放心了,这个丫头就是个带刺的玫瑰。</p>
还是离她远远的好。</p>
人不能被外表所迷惑,这小姑娘长的清纯亮丽。</p>
小巧可人的,可这内心,狠着呢。</p>
蛊爷的名号可不是白给的。</p>
“蛊爷,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厉害。”我试探性的问道。</p>
蛊爷开门见山的说:“我爸是缅地有名的降头师,我妈是苗族有名的蛊术师。”</p>
我一听,好家伙。</p>
原来人家父母就是玩这东西的,难怪她小小年纪就有了蛊爷的封号。</p>
既会下降头,又会玩虫子。</p>
“原来是专家啊,久仰久仰!”我拍马屁的说道。</p>
“小张,没出来你还会添狗!”</p>
“蛊爷,只要你开心,我就是添狗了!”我昧着良心说道。</p>
这一路上,蛊爷都在挖苦我,说我是撩妹高手。</p>
还问我有几个女朋友?</p>
我说本来有一个女朋友的,结果被我气跑了。</p>
蛊爷就哈哈大笑,我出来了。</p>
她的快乐永远都是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p>
“小张,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自从我到滨海之后,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你这人不错,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保证不会在有人敢欺负你。”</p>
呵呵,谢谢,不用。</p>
是啊,没人敢欺负我,除了你!</p>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丁柯家。</p>
这是一个高级公寓。</p>
我们到了门口按了门铃。</p>
可是没有人开门。</p>
我又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p>
也没人接听。</p>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丁柯能去哪?</p>
坏了,我突然想到,他说过,不知道自己会突然去哪。</p>
我又按了按门铃,还是没人回应。</p>
就在这时,我等来了丁柯的消息。</p>
是一通电话,是附近派出所打来的。</p>
让我去领人。</p>
我急忙开车和蛊爷去了派出所。</p>
当见丁柯的瞬间,我不厚道的笑了。</p>
丁柯垂头丧气,浑身是伤的蹲在墙角。</p>
他光着个膀子,穿着一个花裤衩子,非常狼狈。</p>
我急忙问道:“丁柯,你这是怎么了?”</p>
丁柯一到是我,抱着我就哭。</p>
“你到底怎么了,一个大老爷们,你哭啥。”</p>
丁柯抱着我这个委屈啊,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p>
这时,一个警员走过来,对我说道:“你这朋友啊,这里好像有点问题。”</p>
警员说着,手指向了头部。</p>
我明白,他想说丁柯脑子有问题。</p>
我点点头,道:“巡捕同志,麻烦了,他到底怎么了。”</p>
警员说道:他这是第二次被送进来了,头一次是睡在大马路中央,疯疯颠颠的,这次又跑去了女浴室睡觉,你说,他这癖好就是病啊,得趁早治,要不然,就得送到有关部门,不能这么危害社会。</p>
我忙点头。</p>
还有,他还有暴力倾向,敢和我们警员理论,还要投诉我。</p>
他严重影响社会治安,整的还挺有理,他这种精神不好的人,我们惹不起,你快弄走。</p>
啊,放心,我下次一定住了,明天就带他去医院检查。</p>
绝不会在给你们添麻烦。</p>
警员了我,然后让我签了字。</p>
把丁柯带了回来。</p>
一出派出所,丁柯就委屈的说道:“张二皮,我,我受够了,这到底是谁要整我啊,我真不想活了……”</p>
“想死也行,可你现在要是死了,也是个憋屈鬼,下地府都受气。”</p>
“呜呜……”</p>
丁柯哭的更伤心了。</p>
“行了,还是个爷们不,你那娘炮样,多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给我憋回去。”</p>
蛊爷一吼,还真管用,丁柯立马不哭了。</p>
“张二皮,这位是谁啊?”</p>
“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请来给你解虫蛊的蛊爷,蛊爷他就是我的患者,丁柯。”</p>
“张二皮,这么个小丫头能行吗?她会解虫蛊?”</p>
我直接打了他的嘴,你可闭嘴吧。</p>
为了给我请这个祖宗,我可是被折磨够呛。</p>
你要是在给得罪跑了,我也救不了你。</p>
丁柯一听,点点头,说:“行,我信你的。”</p>
蛊爷双手抱在怀里,道:“来你小子的罪还没招够,嘴还是这么臭,那就等你什么时候要死了,在来找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