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骆波说话的语气和语速判断出来,骆波一切都很正常。
看来,祁建文去学校找李茗溪可能就是叙叙家常去了。
如果把祁建文排除掉嫌疑人的范围,那这个案子又走进死胡同。
热西丁决定先暂时放一下、缓一下再说。
难道真的是自己判断有误,冤枉了祁建文?!
骆波一向办事干脆利索,跟热西丁结束通话后,他驱车赶到霍尔果斯口岸到熟人那里购买雪茄。
如今的霍尔果斯口岸,比不上当年他做口岸生意那会儿繁华。
国门修缮一新,比以前气派许多。
可大街上冷冷清清的。
几乎没几个人影。
生意不好做,日子要维持。
还有几个店面的老板在寒冬中坚守着。
骆波离开口岸,捷达车装的满满的。
后备箱里塞得老毛子的烟酒,后排座装满了糖果和巧克力。
就连副驾驶位都摆着给小森、小米粒买的望远镜、俄罗斯套娃等玩具。
他满载而归,也是很久没来霍尔果斯口岸了,多捎带些东西。
当然,还有他的善良。
看着坚守在店面等待顾客上门的老板,骆波心生恻隐之心。
多买些货品就算是帮帮这些在寒冬坚守的人。
离开前,他给熟人留下一万块钱定金,委托熟人给李羽、廖云、牛娉、李茗溪和斯琴从境外购买些上档次的大衣。
眼看着就要过春节,是该准备年货了。
熟人看着骆波的捷达车,开起玩笑来,“骆老板,你这捷达开了有些年了吧,你对自己这么啬皮(吝啬),打算把它开成老牛车呢吧?”
骆波抚摸着捷达车的引擎盖,“说啥,别看这车老,发动机跟新的一样,还皮实,开着顺手。”
熟人都知道骆波是个念旧的人,目送着捷达车消失在寂静的街面。
西域市。
热西丁看着一箱子雪茄和一箱子红酒,从口袋掏出5000块钱塞进骆波手上。
骆波虎着脸把钱朝热西丁的警服口袋揣进去,“大哥,你啥意思?!看不起人是吧?!”
热西丁解释,“别胡想,你这拿来的又不是小数目,哥给的钱也就是象征给点,我知道5000块钱买不到这些。”
骆波一听,又把手塞进热西丁口袋,从中摸索出5张百元大钞。
他举着500块钱笑着说:“好了,这500块钱,我回家带着老婆孩子去吃大餐,就当是你这个大哥的请吃饭。”
骆波见热西丁神色复杂的望着自己。
他又一脸痞笑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当头头的,别看你们这些吃公家饭的各个穿着讲究,口袋就没几个子儿。就拿我那二哥骆江来说,现在的级别跟你一样,挺高的,什么享受副处级待遇,你都不知道,在我们骆家,就属他最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收两间房的租费都比他一年工资高。你呀,跟他一个样。”
热西丁并未因骆波埋汰他而生气,他脸色柔和许多,嗔怪道:“好了,知道你有钱,别在我们面前炫耀撒。”
他从骆波说话的口气中探出骆波是个知足常乐的人。
在他遇到的犯罪分子中,知足常乐的人几乎很少,即便偶尔出现几个,也都是激情犯罪。
知足常乐的人没那么多贪心,日子过得安逸平静就是他们追求的目标。
骆波这一席真心话让热西丁彻底把心放回原位。
他相信,骆波跟祁建文不会有生意上的瓜葛。
此刻,热西丁很庆幸,当年是骆家人收养了骆波,培育他长大成人。
跟骆波接触这些多年,掐头去尾的,也快15年了。
除了当年在少管所的初次见面不是很愉快。
平常,热西丁看到的是阳光健康、善良大方的骆波。
甭看他表面上摆出一副痞子像,实则是个很正统、很感恩的男人。
热西丁伸手拽着准备上车离开的骆波,“走,我请客。”
他见骆波傻站在车旁没一点反应,补充道:“走,哥请你吃饭。”
跟你一样,挺高的,什么享受副处级待遇,你都不知道,在我们骆家,就属他最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收两间房的租费都比他一年工资高。你呀,跟他一个样。”
热西丁并未因骆波埋汰他而生气,他脸色柔和许多,嗔怪道:“好了,知道你有钱,别在我们面前炫耀撒。”
他从骆波说话的口气中探出骆波是个知足常乐的人。
在他遇到的犯罪分子中,知足常乐的人几乎很少,即便偶尔出现几个,也都是激情犯罪。
知足常乐的人没那么多贪心,日子过得安逸平静就是他们追求的目标。
骆波这一席真心话让热西丁彻底把心放回原位。
他相信,骆波跟祁建文不会有生意上的瓜葛。
此刻,热西丁很庆幸,当年是骆家人收养了骆波,培育他长大成人。
跟骆波接触这些多年,掐头去尾的,也快15年了。
除了当年在少管所的初次见面不是很愉快。
平常,热西丁看到的是阳光健康、善良大方的骆波。
甭看他表面上摆出一副痞子像,实则是个很正统、很感恩的男人。
热西丁伸手拽着准备上车离开的骆波,“走,我请客。”
他见骆波傻站在车旁没一点反应,补充道:“走,哥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