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还是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了,虽然董卓进京但袁家却被自己保住了,还有自己的夫人貂蝉也没有再行那以身侍贼之事,自己把貂蝉带走,只是苦了自己的岳父了,估计他现在还在京里苦思良策,还好我离京之时让其忍让等自己举兵到来,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袁基略作沉思状,其实他心中早有计较。看了眼袁逢道:“父亲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董卓并没有什么大逆不道之举,虽其纵容部下*抢劫,使洛阳陷入混乱之中,但其还是拥立少帝的,我们师出无名啊。还是等等吧,我相信会有变数的,只是洛阳的百姓受苦了。”袁基知道董卓要不了多久就会废除少帝另立新君。那时就是发兵之机。
袁逢听了袁基的话也低头沉思片刻道:“你说的不错,是我们欠考虑了,只想着赶快发兵攻打董卓,解救少帝。唉,看来我真的老了。父亲何故如此说,父亲这是忧国忧民才至没有想到这些,所谓关心则乱就是如此啦。”
“是啊,关心则乱,好了,你也去忙吧,我也会让人继续打探消息的,一旦有什么我会叫人让你过来的。”袁基称是告退。
回到练兵场袁基也没心思训练阵法了,一个人坐在一边思考着将来的道路,虽说自己有着后世的记忆,但现在自己已经改变历史,可能发生一些自己并不知道的变化,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
这时有人来报说一白面书生来找,袁基也有些好奇,我在这又不认识什么人,会是谁来找自己。一边思索着,就来到了帐中,只见一青年站于帐中背朝自己,正做低头沉思状。听见有人到来那青年转过身来,袁基看着这个清瘦俊朗,双目清澈深邃的年轻人,他实在想不起来这年轻人是谁。索性也不想了,就问道:“我是袁基,是你要来找我吗?”
青年躬身一拜道:“在下颍川郭嘉,字奉孝,今特来投奔将军帐下,不知将军肯收否?”
袁基瞪大了双眼连话都忘了说了,郭嘉看袁基如此以为其不想收他,心中也是有些气愤,自己诚意来投却受此冷落,此人不提也罢,说着就要离去。这时袁基才反应过来,连忙拉着郭嘉道:“你就是郭嘉,郭奉孝?”说完袁基仰天大笑,自己刚想谋士郭嘉就来投了,看来历史确实产生了变化,但是往好的方面变的,这是好事啊。
“是的,难道将军认识我?”郭嘉也有些狐疑,自己一直隐居颍川,从未出来过,平时除了看书就是和三五好友喝酒聊天罢了。可从来没见过此人啊。
“你不就是”奶奶的差点说漏嘴了,“我只是听说过你才智过人,我早知颍川多名士,早就想去拜会一些有志之士和我共扶汉室,但苦于军务繁忙无暇他顾。先生即来投我想来也对我有所了解。”
郭嘉也不疑有他说道:“我在颍川多听好友提起于你,年纪轻轻就在卢中郎帐下统帅先锋大营,黄巾之乱时屡次献计克敌,独斩张角于广宗。现在更是获封越骑将军,永安郡郡守,在你这般年纪就有如此作为,普天之下莫有与之匹敌也,而这只是你之武,你初到永安就减免赋税一年,此乃得民心之举,兵士屯田此乃准备用兵之举,招民工修筑城池,并招兵买马此乃未雨绸缪之举。这是你之智也,且有世家之名,现天下大乱之时,正是将军霸业可图之时,此乃天地人三和之机也。将军文武双全更有夺天下之心,有如此明主我为何不投。”
“哈哈哈,先生谬赞了,我哪有先生说的那么完美。至于先生说的霸业可图那更是无从谈起。”
“我以诚待将军,将军却这般对我,既然将军并无图霸业之心,那就算在下看错人了,告辞。”
袁基一看郭嘉要走,心里大急,人家以诚来投,我和他搞什么虚与委蛇啊。“先生莫走。”说完对着郭嘉就是一拜,“先生我已知错,望先生莫怪。唉,知我者先生也,我早有图霸业之心,怎奈当今汉室虽气数已尽,但我父亲和岳父都乃忠于汉室之臣,我也只有积攒实力,静待时机了。”
“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明主,田丰等人还笑我投错了主子,主公有此雄心就足以,主公请受我一拜。”
“先生快快请起,听先生说田丰笑你错投了我,田丰何许人也?比之先生如何?田丰乃我好友,渤海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常来和我畅谈天下大事,今被主公大哥袁绍招去当谋士,其也劝我去投,但我听闻其人并无王佐志向,况且主公也为袁氏血脉,素有仁义之心,此乃真正明主,所以我就没随田丰而去,来投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