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两声:“我看了你们的时间表,我们可以在早上点钟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多萝连忙点头。
“没的事的话我就室了。”多萝挥挥手。
“好嘞,球就着就好了,我待会还去。”我也挥挥手和道。
“晚上见。”
“晚上见。”
…
雷声阵阵,雨还是倾泻了下来。
起初是豆大的雨滴,密密地砸在地上,砸在房顶,然后点成线,线成片,成片成片的雨水泼浇而下,雨声几乎掩盖了雷声。
很少见这么大的雨。
我坐在餐厅二楼靠窗的置,望着学院外的山出神。
我只是单纯的喜欢雨天,对那种彩,那种湿润和那种哗啦声都极满意。我曾想过人生最满足的情形之一,大致就是约两三狗友在雨天的家中连麦游戏。
雨天还是该窝家里面游戏。我。
手机响,然还是胖头鱼的消息。同样是瓢泼的大雨背景,手握钢盔背着钢枪的男人在雨中昂首挺胸阔向前。
那是个雕像。
“《雨中的余幼徽》。”
胖头鱼为这张照片命。
“余幼徽人呢?”
“余幼徽在雨中。”余幼徽玩着那个永不过时的笑话。
“好吧那个雕像是剑桥大学的康德雕像,我以为写过《纯粹理性批判》的家伙应该是个戴着眼镜的酸臭书儒。”见我许久没话,余幼徽只好自我解释。
“我能把这理解为‘我这边下雨了’么?”我。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在祭奠我晾在阳台的衣服。”余幼徽,“如你没有溜进去把它们偷走的话。”
“二刺螈会这种事,”我,“我除外。”。
余幼徽没有我,大概又是忙去了。我下手机,继续看向窗外。
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