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宁一行众人赶到江夏城门的时候,却发现早有士兵守在了城门口。
等到众人靠近城门时,一队士兵上前拦下他的车队。
魏延连忙催马赶去交涉,江宁此刻就在远方看着,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见魏延恼羞成怒的样子,也知道眼下恐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江宁生怕他一时激愤,再惹出什么乱子来,连忙招手唤回了魏延。
等到魏延回来,江宁皱了皱眉头,问道:“文长,这是什么情况?”
“禀公子,门口士兵只说需要禀告上官,验明身份才能放行!”
“你没把文书给他看吗?”
魏延此时怒道:“延倒是给了,不过这些人忒不晓事,非说自己位卑言轻,不敢善断,尤其现在还是战时情况,需等上官确认后方能放行!”
“这样啊”
“公子,不若我们带兵闯进去吧!延实在受不了这鸟气!”
见魏延似乎被这小兵顶撞的有些怒了,江宁反而宽慰道:“文长莫恼,战时情况,事急从权,我等也需理解!”
看见魏延点了点头,江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后江宁的眼睛微微眯起,内心不知道骂了黄祖多少回。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不正常,正常来说,江宁来到江夏郡,不说他提前过来迎接吧,也不至于到了城门口都看不见一个人影。
再加上,城门守将是把江宁当傻子吗?
自己把身份都亮明了,还不让进城?
要知道在这个社会,要是江宁恼羞成怒,一刀砍了城门守将,恐怕他黄祖都没话说。
并且
身后就是自己的大军,还需要验明身份?
真要是敌军,估计刚上岸就被盯上了吧,还会让自己这几千人来到城墙下都不做反应?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公子是不是在想,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马谡突然的开口,使得江宁扭头看向了他。
似乎看着江宁等着自己继续说下去,马谡得意的笑道:“黄祖这人,谡也有过了解,任江夏太守之时,倒也兢兢业业,虽败多胜少,但是也斩杀过孙坚、徐琨这些大将,所以若说他是庸才,谡是不信的!”
“但是眼下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不仅明明白白挑明了公子和他的矛盾,甚至这已经可以说是一个下马威了!”
“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马谡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谡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我一直在想,假如我是黄祖,我会怎么做?”
江宁听见马谡帮自己分析,索性也不着急进城,坐了下来,打算听听他的看法。
“那如果是你的话,你又要如何?”
马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斟酌着说道:“我们先姑且不论他黄祖会如何做,我们先来看公子的身份。”
“公子身为军师中郎将,却只督一郡,而这一郡还是江夏郡,你说巧不巧!”
“更巧的是,刚好他黄祖还是江夏太守!”
“那如果我是黄祖,这样的一个人来到了江夏,我要怎么做?”
“大开城门,出城五里去迎接?”
“呃不管别人怎么做,反正谡做不出来这等事!”
“要知道黄祖不仅是前任荆州牧亲自任命的江夏太守,而且在这经营这么多年,不管论正统性还是权威性,他都是实实在在的一郡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