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场下瞬间哗然,此刻有一人,眼睛微眯,看着魏延的眼神都有些凶厉。
要知道,魏延这种行为,不异于打整个东吴将士的脸。
此人身长七尺五寸,美髯,猿背。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众人的喧哗声也随之哑然而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魏延仿佛似有所感,眼睛看向了他,两人视线在空中汇集,摩擦出了战意的火花。
只见这人冷冷的说道:“吾乃东莱太史慈!”
魏延喝道:“闲话少说,速来与我一战!”
只见太史慈取下了背上的长弓,放在了座位上,倒提着手中长枪,一步步来到了魏延的面前。
“慈不忍占你便宜,允你休息一刻,再来与我交手!”
说完,太史慈闭上了眼睛,盘膝就坐在了魏延对面。
魏延看着太史慈如此,倒也没有谦让,他能感觉出来,太史慈绝非寻常武将。
所以他也盘膝坐下,调整了一下之前因交手而震荡的气血。
不到半刻,魏延睁开了眼睛,而太史慈此刻也心有所感,两人几乎同时起了身。
此刻两人相向而站,几乎也是同时,两人拎着武器向着对手冲了过去。
“锵!”一刀一枪重重相交,兵器的交击之声,江宁甚至隔着很远都能清晰的听到。
两人被这力道震得各自往后退了几步,猛的跺了跺脚才卸掉这股劲道。
“再来!”
太史慈此刻一脸狂热,他的强项并不在步战,但是眼下魏延却激起了他的战意,他拎着长枪又冲了上去。
“哈哈哈哈!”
“痛快!”
魏延也是如此,他本就充满了战意,但是之前的交手却并未让他感到尽兴,而今和太史慈交手,却仿佛棋逢对手一般,打的相当畅快。
“再来,再来!”
两人又一次兵器交击,而这一次,太史慈竟然瞅准了魏延的一个破绽,一挥枪,竟然戳穿了他的肩甲,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一道划痕。
还没等太史慈高兴,却看见魏延正咧着大嘴看着他。
“不好,有诈!”
魏延没等太史慈反应,一挥刀便劈了上去,幸亏太史慈及时反应,只堪堪被魏延砍破了衣甲。
两人同时往后退了几步,一时间竟然没有再次进攻。
魏延此刻肩膀上被太史慈长枪挑伤,左手很明显有了一些影响,而太史慈虽然表面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那汩汩的鲜血,表明了此刻他并没有想象那么轻松。
“魏文长,可还能继续?”
看见魏延点了点头,太史慈却并没有进攻,反而收了枪,说道:“文长步战英勇,却不知马战如何?”
“延渡江而来,却无好马相伴!”
听到这,太史慈命人牵来两匹骏马,冲着魏延说道:“魏文长,敢乎?”
其实魏延早就觉得步战束手了,平日里交手皆是在马上,论马上功夫,恐怕他还要强上几分。
而太史慈也是如此,如今虽然打的很爽,但是比起马战,却总感觉差了些东西。
当两人跨坐在马上之时,此刻两人的气势已然达到了顶峰。
并没有过多言语,二人拍马向前,这一次,人仗马势,两人的气力之大,甚至就连胯下的战马都有些承受不住。
两人刀枪相错,又往前冲了一段距离才略略停了下来。
江宁见状,皱了皱眉头,而今两人已经出现了伤势,马战不比步战,胜负可能就在一瞬间,要是一招不慎,身死当场也是有可能的。
看了看周瑜,见他也是眉头紧锁,江宁才略微放宽了心,只要不是使诈故意坑杀魏延就行。
不过眼下比试已经到这个关头,强行停止是不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魏延能够获胜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