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不行，你们快走！”
“方公子，你不是最喜欢我们一起玩么。”
“今天不行，我约了人，你们快走！”
“方公子，是不是她啊？”
方成仰起头，从三个女人的身体缝隙中望外看，见于卉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于、于、于卉，你、你、你到啦？”
“嗯。”
“我，我，我们几个玩游戏呢。”
“好啊，你们继续玩，以后记得关门！”
于卉走到窗边的沙发椅上坐下，自顾自玩手机。
“你们还不快走！”
方成和三女人从床上起来。
“上次的小费先结清！”
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拉下脸。
“拿去，快走！”
方成从手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甩给那女人。
“谢谢方公子，下次记得再叫我们啊。”
三个女人拿上钱转身要走。
“等等！”
于卉叫住三个女人。
“哎哟，小姐，你是不是也想一起玩？”
“是啊，你能不能说说怎么个玩法？”
“这位小妹妹，一看就知道你刚出道，还没入行，这玩法么要看对方喜欢怎么样玩。”
“以前方公子怎么样和你们玩的？”
“方公子他可会玩啦……”
年长一点的女人吧唧吧唧一口气向于卉介绍方成和她们玩的游戏，说的声情并茂，有声有色，急的方成不得不用手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
女人使劲挣扎。
“哎唷！”
方成的手指被那个女人咬了一口，不得不松手。
“这位姐姐，方公子每次给你们多少小费啊？”
“这个方公子，太抠门，说好每个人一双手，结果总是赖账，有时候只给一只手，上次还吃白食。”
“你们还不走？再不走我报警！”
方成威胁三个女人。
“方公子，你敢报警吗？”
“是啊，你报警试试？”
“方公子，要不要我给你拨好号码？”
“你们！”
方成一下子蔫了。
“三位姐姐，你们到外面休息区等一下，我和方公子谈好价钱再叫你们。”
“小妹妹，你快一点哦，我们另外还有生意呢。”
“你们放心，等一下方公子一定会出三倍的价钱。”
“于卉，你？”
方成不知道于卉要做什么。
“好，那我们在外面等你。”
三个女人走出房间。
“方成，把东西还给我！”
“于卉，你不是要和我谈价钱吗？我们之间好说，那三个女人还是算了。当然，你如果喜欢那样玩，我也没有意见。”
方成身体靠近于卉，色眯眯的双眼紧盯于卉前面，一双咸猪手开始动作。
“方成，我的手机视频一直开启中，你如果不把东西还给我，我马上报警！”
于卉一把推开方成，怒目而视，吓得方成“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不停地说好话：
“于卉，我可以把东西还给你，但你也必须把视频删除，我保证今后不再打扰你，你在融媒体中心的工作我会照顾好，我保证今年让你当上文艺部主任，过几年接我的班，成为融媒体中心副主任。”
“臭屁少放，把东西先还给我！”
“东西在这里，你放心，我没有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