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用冰霜的面容掩藏你的想法,当掩藏不住时,你换成了笑容。”</p>
“窗外的寒梅,我在寒窗内,你在寒窗外,难道我们真的不在一个世界?”</p>
赵建国踉跄回到租房,收拾行李,没有夏青的京学对他是没有意义的,赵建国拾起那张信笺,那里有一个信中唯一提到的名字。</p>
“西街一寓?”赵建国嘲讽地轻笑!</p>
赵建国在地摊买了把刀,在包子摊买了几个包子,搭上黄包车去了西街。</p>
深夜,寓所大门已经上锁,四楼对于赵建国来并不算高,赵建国撑着凸出的石柱攀上了四楼的玻璃窗。</p>
这里住的都是权贵或富商名流。赵建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寻,经过正在繁衍后代的一男两女隔壁,终于看到了那两个熟悉又令人生厌的家伙!</p>
玻璃窗是折光的,里面灯光通明,从外能看到内,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p>
王帅和王帅爹围着一堆金灿灿和一大堆白花花的东西乐呵着,王帅傻笑一会又变得伤感起来。</p>
“爸,这些真的都要送给荣禄那家伙吗?这可是你做县长十多年辛苦攒下来的!”</p>
王帅爹叹一口气:“我能有什么办法,那荣禄可是直隶总督,要不是你爹我有门子,恐怕连人家放的屁都闻不到,话回来,只要荣老板一开金口,这银子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甚至千倍万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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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帅爹又语重心长地:“儿子,你记住,做人要学会取舍,对上面割肉的舍,对下面榨干的取,那些贱民把你没办法的,真要造起反来,上面还有个大清朝压着呢,明白吗?”</p>
“明白!”王帅用力地头!</p>
赵建国边吃包子一边漠然地看着二人对话,刀片穿过窗杦,一分一分地移开床栓!</p>
床栓移开,赵建国依然淡然地看着二人数银子,直到二人双双进入墙壁的转角,赵建国轻开窗户,身体一跃而入!</p>
王帅父子本是想去找东西来装钱的。</p>
王帅提着一根彩色的带子转过身来,突然看到身后的赵建国,张嘴欲呼,一个大包子塞了进来,紧接着又塞入一团破布,赵建国一脚将王帅踢到了床上。</p>
王帅爹正从衣柜上取一个漂亮的盒子,听见响动回过头来,赵建国以极快的速度欺近身来,掐住王帅爹的咽喉,一个包子,一团破布。</p>
赵建国用王帅的带子将二人绑了个结实,竟还有剩,赵建国笑意滟滟地看着这一对父子,又轻轻抓起地上的金银,一颗一颗地洒下,估计包子堵在喉咙口了,两人都很难受,面部胀成猪肝色。</p>
“别怪我,怪你们手下太多,只能先让您二位住口了。”</p>
赵建国拿起那个漂亮的盒子,笑着对王帅爹:“是用来装钱的吧!看来你很喜欢,那就让他陪你们上路?”</p>
王帅父子露出恐惧的神情!</p>
书台上有一个观赏用的沙漠模型,赵建国倒出其中的细沙,用一条麻袋装好,然后在麻袋上剪了一个孔,赵建国试试,见沙子缓缓从里面溢出,满意地笑了笑!</p>
在房梁上挂上一截绳子,将麻袋和礼物盒系在两端,礼物盒中装上金银封好,再系上一截绳子,从另一根房梁穿出。</p>
赵建国拿着绳头在父子俩面前晃了晃,父子俩茫然地看着赵建国的一系列动作,疑惑加恐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