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的俄军机枪手见中**队突然全部冒出来,而且将后背完全卖给他们,不由大喜,开始疯狂shè击,新军士兵一时倒下不少。俄士兵和蒙西马利都开怀大笑。</p>
朱可夫却凝重地望着中**队的奇怪举动,他听到了刚才的爆炸声,他直觉告诉他,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在俄军身上。</p>
堰塞湖水压迫者湖堤,泉水的喷涌口越来越大,泉水逐渐变成黄sè,整个湖堤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只听一声巨响响彻整片空旷的原野,湖堤的方石混合着杂草灌木被抛向空中,接着浑浊的湖水高悬白sè的浪尖,怒啸着冲进阿伦河中。</p>
阿伦河一时河水暴涨,整个河岸都开始颤抖塌陷,扫shè得不亦乐乎的俄军转过头,笑容立刻变成了死亡的灰败,惊愕地望着遮天盖地的泥石流向着他们俯冲而下,所有俄军士兵已经僵硬在原地,忘记了动作,同时眼中现出无尽的绝望。</p>
“撤退!”朱可夫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竭斯底里地大喊,但还在河水淤泥中俄军无论如何已经逃不过洪水的血盆大口,甚至前排的机枪手也已经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少数机灵的炮兵抛却了加农炮,向后方飞奔。</p>
洪水带着吞噬一切的气势,扫过阿伦河两岸,大炮机枪如树叶般被巨浪卷在空中,细沙随风舞的沙滩一时变成汪洋泽国,河桥的铁索在巨浪中翻卷,上千俄军全部埋葬在汹涌的洪水之中。</p>
蒙西马利身边只剩下仅仅七名士兵,望着眼前震撼人心的惨景,蒙西马利整个人瘫软下去,口中呐呐自语着:“完了,完了……”</p>
阿伦河之战是自五十年代以来,俄军面对清军的第一次战败,而且是惨败,蒙西马利抱着必胜之心而来,早已计划着用大清的土地增加他胸前的勋章,但现在一切都化为泡影,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和梅内晓夫以及尼古拉沙皇交代。</p>
“尼古拉不是什么善男信徒,他一定会拿自己的xìng命来挽回俄军对中国的士气。”蒙西马利如是想着,内心却极大的不甘,转眼望见凝视洪水的朱可夫,蒙西马利眼神中闪过yīn狠,“对,是他让我渡河攻击的,该死的欧洲人。”</p>
朱可夫没有察觉蒙西马利对自己的算计,望着眼前滔天的洪水,他没有为损失的一万士兵而过多感伤,脑海中开始出现一个念头,他决定铭记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必须击败的对手,那就是,对方中**队的统帅!</p>
犁坡下的树林,赵建国和曹锟在这里汇合,在这里依然感受得到大地的颤抖,新军庆幸着侥幸逃过大难,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一方的堰塞湖会有如此巨大的冲力,原本只是想掩埋渡河的俄军,结果差跟着俄军一起陪葬。</p>
阿伦河一战,新军用近三千人的代价,全歼俄军一万重火力部队,其中包括一个机枪连和一个炮营,连带着三十几挺重机枪和十门加农炮全部被毁。这几乎相当于整个入侵东北俄军战力的三分之一。</p>
但是辉煌的战果,没有给新军带来任何的好处,带来的只有减员、伤病,全军现在加上淮军只有两千一百多人,口粮已经不多,子弹每人平均不到五发,甚至不少枪支因为长时间shè击,弹壳已经卡住枪管,在回修之前已经形同报废。</p>
幸亏新军在补给站配备的手榴弹够多,在阿伦河桥又拿回了部分牺牲同伴的手榴弹,现在每人大概还挂着四到五颗。</p>
弹尽粮绝的新军,夹在沙俄两万主力部队,和远东军前军指挥部之间,他们不得不再次面对何去何从的问题。</p>
(窝瓜也要求票了,都没人投,惨兮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