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恬淡的神sè慢慢消失,显得落寞无奈,赵建国隐隐听出兴登堡与自己讨论茶叶隐含的意思,但不便言明,只看看周围环境,对兴登堡道:“总统生活简朴,偌大的一座宫殿,也没多少维持人员,各国领导者都应当向总统学习!”</p>
兴登堡无奈地笑笑道:“这不是什么简朴,仅仅是一种习惯,如果我习惯铺张,也不会反对奢侈,只是时局如此,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看着人来人往,还不如一个人来的清净!”</p>
兴登堡话低着头,良久抬起头笑道:“让将军见笑了,我有一个问题,希望将军能给我一个答案!”</p>
“总统但无妨!”</p>
“刚才进来倒茶的是我夫人,她得了一种慢xìng病,一到天气湿润就会浑身发痛,仿佛针扎一般,医生看过之后,给出了两种医治方法,第一种是由表入里的医治,用药物调理,虽然用时很久,且在医治其间身体还会疼痛,但最后会完全康复!</p>
第二种医治方案,是每隔一个月打一剂兴奋针,打了之后,身体就不会有疼痛的感觉,如一个正常人一般的康健,只是这种针药会掏空一个人的身体,直到最后内俯枯竭而死,将军,你认为我应该怎样选择?”</p>
赵建国考虑了一会道:“如果是我,我选第二种!”</p>
兴登堡问道:“为何?第二种治标不治本!”</p>
赵建国道:“我先问总统,第一种需要医治多少时间,数年能够吗?”</p>
兴登堡摇了摇头!</p>
“那第二种针药能维持多久?十年可以吗?”</p>
兴登堡头:“医生可以!”</p>
“那就对了,如果选第一种方案,你的夫人至少会受十年折磨,那个时候你的夫人已经差不多六十岁了吧?何况老年病症常会引发并发症,你的夫人这个病症治愈,也许会有其它病症,就算康复,也已经过了知天命时节,那又何苦?</p>
而兴奋针正好相反,据我所知,兴奋针一般都有遏制病症的作用,直到内耗枯竭时全部爆发,回天乏术,而这也可以保证总统的夫人能至少享受十年的时光,能走能动能思考,不用每天缠绵病榻!”</p>
赵建国完笑笑道:“当然,主要是看总统怎么选择,是选择一个充满痛苦和未知数的未来,还是选择一个美好十年之后注定的分别,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我话如果有冒犯总统和夫人的地方,还请总统见谅!”</p>
兴登堡摇了摇头道:“不会,将军字字由心而发,不管对与错,我都感激,今天天sè不早了,将军请回吧!”</p>
兴登堡完站起来,赵建国有一错愕,没有想到兴登堡会这样结束谈话,站起来和兴登堡握了握手,准备离开,兴登堡突然道:“对于赵将军关心的事,我不会过问,一切都由总理拿主意,我相信这也符合赵将军的预想,阿登纳,送送赵将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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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登堡完走向落地窗,赵建国这时才注意到落地窗外有一条长几十米的阳台,这就是啄rì台!</p>
“是!”名叫阿登纳的中年人送赵建国离开,途中阿登纳道:“将军的话会让总统不愉快!”</p>
“哦,是吗?”赵建国听出阿登纳的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p>
“但是也罢,不愉快总比迷茫好,道路有荆棘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走哪条路!”</p>
阿登纳送赵建国到汽车旁边,撂下这一句话就回了宫殿,赵建国再次看着偌大的宫殿,总感觉yīn测测的,宫殿yīn森,人也yīn阳怪气!</p>
汽车旁还是赫斯,三名护卫也等在一边,赵建国回了莱茵酒店,不知道此行见兴登堡效果到底如何。</p>
不久,赫斯给出了答案,赫斯带来总统府的消息:“赵将军,兴登堡总统授意你向德国三军代表宣讲,以平德**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