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强哥,我们再坏也不至于去做欺负小女孩地事。”
“那就好。”
顺着他们指出的房间。我和萧凤走了进去,这是整间酒吧最偏僻的一个角落。
门“吱呀”一声被我推开,房间不算很大,应该有六十多平方,随手打开灯,面前地一幕看的我心都紧随着颤抖起来,紧握着我的那双手,也越来越紧。
床上有个女孩,但他已经死了,从她脑袋,脖子,手腕,肚皮,脚腕处流出的鲜血浸红了整张床单,女孩的死相极惨,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的眼睛瞪的很大……
“**!谁他妈干的!”我一拳打碎了无厘米厚的木门,小弟们闻声赶来,见到屋内的事物后全都呆楞在一旁不说话。
萧凤也是怒火攻心,指着房间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怎么可能?有,有谁进去过吗?”力钢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可想而知我现在的眼神有多么的恐怖。
我指着小弟们的鼻子:“你们最好马上给我一个解释!”
钱老鼠女儿的死,让我感觉到一丝恐慌,这究竟是谁干地?脑海里出现几个人名。
小播求,他跟钱鼠王有不共戴天之仇,会不会是他?
阿神以及他的手下,为了挑拨两帮之间的关系,偷偷杀掉钱鼠王的女儿,前者有待调查,如果是后者,那么这阿神也太恐怖了点,她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潜入内部杀人,而且内部中也有例如小白之类的高手。
光是想,我全身就开始冒冷汗。
所有在场的大哥都不说话了,我们静静地坐在一间原本是用来K歌的房间里,屋内很安静,隔音门将这个小房间与外面世界的联络完全切断,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
沉默有时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我打破这可怕的沉默:“说说吧,都想到什么了。”
“强哥,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我向你保证,哪个防哪个件除了几个送饭的小弟外就再也没有人进去过,而且把她关起来也是秘密行动,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就算她父亲恐怕也不知道她在我们手里。”小白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
“是啊,没人进去过,按你这么说就只有***两种可能了,第一,她闲着无聊瞪着大眼睛用指甲在身上割出了几十道口子,然后看着自己的身体往外冒血,从中领悟一种很独特的感觉。”
“第二,就是那个房间闹鬼。你想说的是哪一种?”
棉队我的冷嘲热讽所有老大都不再吭声,萧凤咬着嘴唇站起来:“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一种深深的歉意。
我摇摇头:“先把女孩的尸体埋了吧。”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花季少女就这样莫名其妙死在床上,这太诡异了。
我陷入沉思当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