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貌似这种东西菩萨也会流口水,王浩有些后悔没通知陈玄了,哪怕带上卓月前来也够用了。
貌似双方如果拼个两败俱伤,自己还能有点机会,可是看槐树精那副德行,风大点都能刮倒,指望他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眼看双方就要动手,躲在草丛中的胖子仍然无计可施,心中不禁暗自着急。
蓦然,身后出现一阵异样,即不是破空的声音,也没有踏地地响动,仅仅是能量的波动,但是,这种波动恰恰是修真者最为敏感的,依据波动的频率和变化,胖子断定来人是修真者,还没等他回头察看,温软的身体已经贴过来,香艳的小口几乎咬住耳朵,吹气如兰地嗔怪道:师父出来放风也不叫上人家?修炼没人护法是很危险的,你就不怕徒儿受到惊扰走火入魔?
这动作也未免太夸张了点?为了隐匿形迹,胖子是趴在草丛里的,星语的姿势也差不多,师徒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弹性十足的娇乳顶在后背,也不知被挤压成何种形状?蓓蕾不经意的蹭来蹭去,加上耳边吹过的暖风一吹,找来得道地高僧也抗不住。星语的蓓蕾不大,但是却格外撩人,透过衣料仍然能感受到微微的坚挺。
她们是什么颜色的呢?王浩不由自主的想到,眼前突然闪过一抹桃红,同时感受到下体一阵躁动,幸亏事先为兄弟挖了个坑,要不非被她玩成残疾不可。
本来想要制止她胡闹,可是眼下强敌在前,还当真不敢出声,更不敢推她下去,周围都是枯枝败叶,挪动身体势必发出响动,妖族的听觉是何等敏锐,顷刻间便会暴露了形迹。星语咬住自己耳朵说话,也许就是出于此种考虑吧,要说安全稳妥的藏身姿势,还就属星语此刻的做法最佳,即不会撵动草叶,又方便两人说话,可是胖子努力的为星语开脱了一番,然后才皱起眉头,也凑到她的耳朵边说道:这个地方才危险呢,你不在酒店里专心修炼,跟出来做什么?
星语原本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那里又是女人身上敏感的所在,此刻受到胖子的袭扰,娇躯当场激起一阵娇颤,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俏脸也成了粉红颜色,不知道是惊的还是羞的?
王浩瞧不见她的反映,却能感受到贴在背上的蓓蕾坚挺了许多,好像还有些肿胀。让他担心的是星语扭动了两下身体,险些掉了下去,连忙警告他不要随便乱动,万一泄漏了形迹必死无疑,因为害怕被妖族发现,王浩将声音压的更小,但是却带出几分严厉,同时也靠的更近,几乎是朝她耳朵眼吹风了。
星语哪里还听的进他在说些什么,只感觉酥痒的感觉迅速蔓延,顺着耳畔流向面颊,颈项,沿着脊梁骨一路向下,很快,腰部也失去知觉,心口有千百个小爪子在挠,难受到了极点,却又舒服到了极点,羞人的是除了酥痒的感觉,下体还有些滑腻腻的温润,一股股温热正悄悄的泛滥,慌忙羞涩的夹紧了双腿。
神智勉强还算得上清醒,星语不敢乱动,为了抑制羞人的娇颤,她只能用力抱紧师父,像是要将自己挤进胖子的肥肉里,挺翘的胸脯挤压得不成形状,此刻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两人的身体烧饼似的粘在一起,星语的变化如何瞒得了人?胖子虽然已被人破了童真,不过也仅仅是一次而已,通常第一次都是懵懂的很,何况王浩还是酒后行凶,当真是半点经验都没有学到。
此刻见徒儿娇躯颤抖不止,还以为她是身体不适,要知道,修真者体质易于常人,不会因为寒冷发抖,这么个抖法已经很危险了。
阿难木心虽然是稀世珍宝,对炼丹却没有多大用处,至于公孙荡,只要确定他逗留在藏边,而且和妖族混迹在一起,今后还怕找不见他吗?左右也没有机会下手,思前想后,还是徒儿的性命重要,胖子不得不打起了退堂鼓,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收拾公孙荡有的是机会。
胖子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而且绝不等到秋后,没等到元婴期就闯来康定分明就是等不及了,如今却为了自己甘愿放弃,这已然是难能可贵。星语心头一暖,奈何实在说不出话来,即便说出话来,也是带着颤音,羞也羞死人了。此刻她只能牢牢抱住师父,等待,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她要帮助师父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