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宋乔,七爷这病到底有治没治啊?你倒是给个确定答案啊。”
宋乔:“没法治了,辰哥,除非有奇迹。三年,最多只有三年了。”
丁辰吸了口气,似乎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言辞不免有些偏激:“宋乔,你自己说说七爷待你如何?你连个头痛病都治不好,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喝的稀饭吗?”
宋乔:“辰哥,七爷待你我比亲兄弟还亲。我理解你的愤怒,但我确实尽力了。傅氏医学院的那些专家院士们哪个不是天天在为七爷这病头疼?投入研究的费用花了几十亿,可咱们就是没有研究出来啊。”
苏纨纨在门外听到二人的言谈时,一顿,一种无发言说的难过从心底升起。
原来他竟病到如此地步,活不长了。
她不想他死,她也不想死,她想他活着,好好地活着——
手无力地搭在门上。
宋乔抬头看见她:“苏小姐?”
丁辰:“你听到我们的话了?”
苏纨纨木然地点头,半晌,突然生气地说道:“不是还有三年吗?你们垂什么头,丧什么气?我就不信,三年还研究不出治他病的药来。”
宋乔沉默。